我的女人……
不知为何,听他这样说浑身上下都暖暖的,连空荡的心口也有了些许充实感,而充实过后又觉得酸酸的。曾记得好像有个人也为她做过芙蓉糕,她还来不及吃就被他都在掌中捏碎了。
“我想吃龙肉,你供得起吗?”一朵扬起灿丽的笑容。
瑾瑜有些为难地摸了摸下巴,“吃龙肉?这个确实有些困难,望眼天下只有天界才有龙且都是贵族品种谁敢吃!要不这样吧,天上龙肉地下驴肉,我先去给你宰头驴怎么样。烤全驴给你吃,保证让你撑到爆。”
一朵笑得前仰后合,“我逗你啦你还当真。刚刚吃了芙蓉糕很满足,已经很饱了。”
瑾瑜妖美的眼底漾起星星点点的璀璨光芒,声音也忽然变得温柔起来,“想吃什么就跟我说,我真的供得起。”
“知道啦,我不会跟你客气的。”
“对,不用不好意思。”
“我有跟你不好意思过吗?”
“这倒是,你脸皮比较厚。”
“你脸皮才比较厚好吧。”
“是是是,我的比较厚,你的比较薄。”瑾瑜忽然贴近一朵,在一朵的脸颊上呵气如兰,声音亦温柔得好似能挤出水来,“薄得吹弹可破。”
一朵双颊绯红如霞,正要一巴掌拍开瑾瑜邪美得让人心魂颤抖的俊脸,他已迅速闪身扬声大笑出去了。
瑾瑜的异性缘确实不错,自从掌管鸟族才短短两个月,就有不少鸟族女子的芳心为其倾倒一片。不少鸟族元老级大臣有意将自家女儿献给瑾瑜为妃,借机攀点裙带关系。瑾瑜为此苦恼不堪,婉言相拒的理由也说的五花八门,什么家有糟糠什么家有悍妻什么家妻身怀有孕等等。当被人查出他并未娶妻时,他又编出家妻已亡故无心续弦的理由,当人家说愿意无名无份伴其左右时,他只好说已对女子没了心思。
这便引发了众人一连串的浮想联翩,有人说他经常和极琰厮混一起,不时有说有笑,下下棋弹弹琴做尽风雅之事。极琰虽曾娶妻可据知情人透露成亲百年极琰从未与绮影同房,怀孕亦是作假,而与狐皇那一段缠绵悱恻在尘埃落定后也没了下文,极琰也再没和哪个女子暧昧不清,晴萝也只像个贴身丫鬟。如此瑾瑜和极琰的流言蜚语算是被做实了。
关于他们的风言风语传的栩栩如生活灵活现恍如亲眼验证过。什么同进同出的举案齐眉,什么他们共处时的靡靡之音,什么花前月下的相依相偎,什么溪边戏水彼此赤足裸背……总之一些小说里的****段子都用在了瑾瑜和极琰身上。
一朵倒是见过瑾瑜和极琰在院子里的丹桂树下弹琴下棋,每次不是琴弦断了,就是棋子碎了。之后俩人相视一笑,留下一地狼藉,衣袂翩翩淡然而去。
一朵觉得,所谓高手过招大抵如此,在不动声色的情况下千军万马奔腾杀伐,不带丝毫硝烟却已拼个你死我活,含笑潇洒散场不带丁点杀气,这才是真正有素质的高手。那些喊打喊杀真刀真枪实打实干的都是莽夫所为,粗俗。一朵也曾去地上的残骸研究一番,实难辨出谁输谁赢。
瑾瑜经常以雅人自喻,虽然从他身上看不出半点文雅之士的痕迹。极琰更不用说,温润之人向来透着文雅气息。
一朵对于他们的传言很是匪夷所思,极琰和瑾瑜在一起,到底谁是攻谁是受?为此纠结好久,也没个定论。也曾试探地问过瑾瑜,结果完全是她自己找虐。
“狐皇大人可以亲自试一试。”他的嘴唇就要贴到的她的嘴唇了,吓得一朵赶紧摇头摆手。
“不用了不用了,你是攻你是攻。”
瑾瑜眯着妖美的眸子看了一朵一会,在她额头上轻轻弹了下,“有时候真不知道你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一朵讪笑两声,擦了擦汗。
话说,妖精们长久生存的岁月里,确实都太寂寞了。在没有一个长相厮守到白头之人的情况下,就更寂寞了。不用意淫来纾解寂寞,就更残忍了。
故而一朵觉得,瑾瑜没必要为这个传言苦恼,也没必要去破解这个传言,给大家一些想象的空间,才不会寂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