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其中的7305天里,我也是。”自从重逢的那一天起,即使还没在一起时,谢兰生也每天都会想起莘野,魔怔似的。
几步以后,谢兰生又说:“你这数学可够好的。”
“是你不行。”莘野逗他,“1384,加20x365,再加闰年多出的5,8689,非常简单。”
“切。”
路的两边栽着些花,也不知是月季,还是什么,有一种喧闹的世俗的好看。他们就在这喧闹的世俗的好看里继续他们的行程。
…………
下午去了另外一处,晚上吃了希腊菜,谢兰生与莘野两人九点多才回到家里。
洗过澡,谢兰生见莘野坐在二楼休息区的沙发上,于是走过去,抬脚跨坐到莘野的两只膝盖上,把手里的书翻到某一页,说:“看。”
“嗯?”莘野挑出一个长音。
书里夹着一片银杏。
谢兰生说:“记不记得我那时候捡了几片银杏叶儿?”
“记得。”他被副导带过去时谢兰生并不在亭里,而是在外边捡银杏叶当书签用。
谢兰生则小心翼翼地把两片叶子叠在一起,放到莘野的鼻尖儿上,说:“闻闻,这是那天的味道。那天的景色,那天的对话,那天的味道,咱们今天全回忆了。”
半分钟后,他们再次舌尖交缠。
莘野抚着兰生的……,两个人都情不自禁。莘野手在沙发一侧的小边柜里翻了翻,翻出一样东西来,戴在兰生的头上。
“???”谢兰生的手摸了摸,“…………”
那竟然是一副猫耳!!
他简直惊呆了:“多大岁数了!还搞这些!”再显年轻也不行啊!
“有一整套。穿上试试?我上回去美国讨论kkk的收购时无意中看见的。”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