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阳家宴2(2 / 2)

两人回到宫中,水听雨张罗着要为尚锦梁熬解酒汤,他却把她拉到怀中,摒退左右,要与她立马试一试:“朕觉得它已经好很多了,阿雨,朕今天好好疼你。”

水听雨一僵,但很快克制着僵硬,偷眼望妆台上的金匮,那之中有可以引起他愉悦幻觉的仙药,便轻轻的推了他一下,似与他调情一般笑道:“急色什么!妾还没有拆下珠钗呢!”

她今日所戴点翠镶红玛瑙凤头步摇和哪些镶嵌在回鹘椎髻上的鲜花便是她情急之下所能想到的唯一借口。

尚锦梁却笑着用左手从背后拉过她,把她禁锢在怀中,不无笨拙的开始拆她头上的步摇,一缕鬓发随着他的动作垂下,轻触他脖颈间的肌肤,荡起他心中的涟漪,这促使他加快了动作。

但或许是醉酒,亦或许是一直以来他与她的云雨都那么令他愉悦,某处的沉着冷静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怀中人的推拒、躲避以及坚硬反倒激起了他的无限爱怜,他开始以唇接触她带着茶香的寸寸肌肤。

“不要,陛下,请容臣妾梳洗。”

他自然的将她的推拒理解为她害怕宫宴的污浊味道影响他临幸她的心情,于是安慰她:“不碍事,你很香。比你平时的玫瑰香更好闻,朕喜欢你的体香,答应朕,以后都不要用其他的香膏了,朕就喜欢你本来的味道。”

这于水听雨而言,无异于断绝她用仙药来掩饰她的治疗对他毫无作用的路。

他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肌肤上,身体的毫无反应终于令他有所察觉。

这似乎与平时他临幸她有所不同?为什么他久久没有感觉?

他于是加大了他唇的力度,甚至开始了巧取豪夺,即使水听雨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也无法避免他焦躁下的暴/行。

尚锦梁细密的汗珠滴落在她伤痕累累的脖颈上,又痒又痛,但怕被发现的恐惧使她对此浑然未觉。

他有些惊慌又有些尴尬,略笑了笑以掩饰自己的尴尬,但一直以来他对她的临幸那么令他欢愉,所以他的第一反应却是:“朕肯定是喝醉了酒,肯定是的,肯定是的。”

他尴尬的披衣下床,略整了整衣衫便隔着隔扇吩咐关雎宫的宫人门烧水沐浴以及熬解酒汤。

想着先解酒再试一试,或许酒醒后就会好?

水听雨躺在床上发愁,那些他咬伤的地方开始迎着浓浓的秋意嘶嘶的疼。

但身上的疼痛一点都不重要,生命的危险远远比那些重要。

房间里有些静,水听雨忍着痛起身穿衣,找了一个尤其拙劣的借口给尚锦梁:“臣妾就说要先洗漱嘛,陛下偏不信……你看现在多费事,弄得我身上好痛!”

尚锦梁这才回过头来,发现她身上的红痕后心里更是一惊,他刚刚的啃咬也确实过了头,当是他太惊慌,一直于他的情绪完全失控。

等宫女把水抬进了净房,尚锦梁要与水听雨共浴,水听雨慌忙推迟:“这怎么使得……您是圣君,不可如此淫·乱……臣妾去西偏殿洗就是了。”

尚锦梁似乎犹豫了一些,没在勉强她,只身一人进了净房。

稍等了片刻,等净房响起水声,水听雨才摸着狂跳的心脏打开金匮取出那盛有仙药的小瓷瓶。

小瓷瓶小巧精致,瓶身玲珑,但花纹却只是普通的青花而已。

水听雨打开瓶身,正欲倒出少许涂抹于颈部。就听尚锦梁寒着声音问:“这是什么?”

其实他心中已有很多猜想,无不与他每次欢愉的云雨有关。

但他不愿相信那些猜想是真的,这无不再次宣誓他希冀大半年的痊愈只不过是个梦而已。

水听雨一时呆住,以她有限的人生经历完全不知道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尚锦梁沧然一笑,一扬手,将那瓷瓶抛出,它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随即落于寝殿中博古架下,一声脆响,迸裂四碎,玫瑰花香浓郁的味道溢满殿中。

随着那声脆响,水听雨才后知后觉的跪下,膝行着来到他身前,抱住他因为沧然而险些站不稳的腿:“陛下…………”

但她似乎找不出为自己辩解的任何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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