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谋(2 / 2)

余书兰听了章清波的话,又突然自信起来。她想到太子至今无后,她又是尚锦楼的孺人,若是有招一日能为尚锦楼生下个一儿半女,不说越过水听雨指日可待,对他爹的仕途那也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再加上尚锦楼长得矜贵俊美,哪个女儿家不爱呢?而自己这样美人才和他是绝配。余书兰顿时信心满满,势要和水听雨一较高下。

章清波叹了一口气道:“我看王妃也是个容不下人的,我只求以后有个容身之所。”

......

尚锦楼原本为了陪水听雨才说签押房无事的,其实这几个月河间府连续干旱,若是想不出个治理旱灾的法子来,恐怕民怨载道,自己将会面临前所未有的压力和危机。

旱灾持续,按理就应该先蠲免或者减征赋税,发放赈济银钱,从各地常平仓调运粮实来支援灾河间府。但是,上个月尚锦楼将灾情报上去后,上书石沉大海,减征赋税的诏令始终没有下来,户部的赈济银钱自然也是不可能下发的。

河间府虽然富庶,可靠自给自足也是撑不过几月的。

尚锦楼对河间府尹高俊道:“看来得让你亲自上京递折子了,太子兄如今在朝堂上一手遮天,搞不好折子全被他压下了,父皇并不知道河间府的困难。”

高俊点点头,旱灾过后一般都有蝗灾,灾情不等人,他亦觉得事不宜迟,便拜道:“臣定不辱命。”

尚锦楼忙得不可开交,水听雨亦是忙得不亦乐乎。因为水听俊和文氏突然寻来,水听雨感念水听俊从小对自己的照应,凡事必亲力亲为的安排,先是把夫妻两安排在离自己的院子最近的明月堂不说,又安排了得力的丫鬟仆妇照顾他们起居,院中的摆放布置也亲力亲为的布置,这一忙竟到了很晚。

尚锦楼回来得格外晚,到了东次间,却发现水听雨并不在,留香和沉香也并不在,便以为水听雨已经睡了,结果一路到了内室,发现水听雨并不在寝屋,问了守在院中的小丫鬟,小丫鬟道:“......舅老爷初来乍到,王妃在亲自为他们布置明月堂。”他面色一沉,提步就往明月堂去。

他沿着抄手游廊往明月堂去,却见一个穿蜜合色衣裳的人影一闪而过。

尚锦楼岂容自己眼前“闹鬼”,略一施轻功就抓到了她,一看竟是文氏。

文氏大叫:“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

尚锦楼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文氏做支支吾吾之态,尚锦楼喝道:“快说!我堂堂□□岂容你放肆!”

文氏大哭:“还不是雨妹儿让我来游园的。”

尚锦楼冷笑道:“哼?游园?王妃让你游园岂会不派丫鬟仆妇跟着伺候你?”

文氏已经哭得梨花带雨,直叫委屈:“王爷妹夫,雨妹儿是堂堂王妃,我水文氏只是平民农妇,我怎么知道她为什么让我游园却只让我一个人游啊!……天地良心,我真是雨妹儿让我游的园、她说她和她哥哥有悄悄话要说,还把丫鬟仆妇们都赶出了屋子呢!”

尚锦楼想到水听俊午膳时每次说话都上上下下的要看一遍水听雨,便觉得毛骨悚然,提着文氏就要将文氏往明月堂而去。不料文氏却突然出手,取下头上的钗就要朝尚锦楼刺去,尚锦楼为了还击只能不得已松了抓文氏的手,结果竟让她逃脱而去。

尚锦楼更是直觉不好,立马往明月堂而去,到了明月堂,却发现一屋子的丫鬟仆妇都倒在地上,他一路进了内室,水听雨正赤.裸了身子躺在床上,晕死了过去。

尚锦楼顿觉绿帽压顶,无比羞辱,但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头顶着绿帽,加上床上躺的亦是他挚爱的妻,他不容自己犹豫,马上脱下衣服包住水听雨,正欲抱她回金华院,却听一声尖叫响彻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