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田大魁回话,郑玉花马上跳出来叫骂道:“田大魁,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昨晚俺去看电影,回家的时候,你在半路拦住老娘,非要逼着老
娘跟你睡觉,老娘不同意,你就在背后作践老娘——田大魁,你编排老娘不要紧,人家薛小蛾多么好的一个姑娘啊,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竟
然想着去祸害人家,你就不怕糟报应,让老天爷把你给收了——”
“呜呜,村长,你可得为我做主啊”这二女平时打麻将的时候就是一对好牌友,配合的极为默契,郑玉花的话音还没落呢,薛小蛾就捂着脸,咿咿呀呀地悲哭了起来。
田大魁这货本来就做贼心虚,此时在这两个女人联手攻击之下,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脑子里就像灌满了浆糊,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去解释。
因为他心里清楚,如果自己顺着郑玉花和薛小蛾的意思,还有可能得到柳长贵和村民的原谅。但如果真把事抖露出来,不仅得罪了所有人,还有
可能进局子啃窝窝头,这笔账傻逼都会算啊!
看到他已经默认了,村民们顿时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心里都在大骂田大魁不是个东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你就这鬼见愁的样儿,还想睡薛小蛾和郑玉花呢。
全村男人哪个不想睡她们两个啊,那也得有这个实力才行啊。这货的色胆真是太肥了,真是要吊不要命了。
“他妈的,姓田的,你还想日我老婆,你他妈的长了几个脑袋啊!”村长柳长贵急了,说着就要动手揍他。
“不是啊,村长你听我解释啊——”田大魁吓得屁滚尿流。
不等他把话说完,薛小蛾冲过来,“啪”的一声,抽了田大魁一个响亮的耳光
。
这一把掌抽得真是狠啊,就跟放了一挂鞭炮似的,一掌下去,田大魁的左脸马上就红肿了起来。
田大魁只觉得眼前金星乱冒,脑袋被她抽的猛的往左一偏,天一下子就变黑了。
“狠!真他妈的狠啊——”
村民们都敬畏地望着愤怒中的薛小蛾,心说这女人平时嗲里嗲气的,那骚@样就跟港台电影里的三@陪小妞似的,哪知发起火来这么下得去手啊。
本来还想打她歪主意的男人们,这时已经纷纷收起了自己的邪念。
就连柳水生心里都有些毛毛的,想起她今早手拿菜刀的彪悍模样,暗自想着,以后再也不能招惹她了,要是啥时候把她惹恼了,再把自己的玩意咔嚓掉咋办?
“田大魁,俺的清白全都让你给毁了,俺不活,俺没脸再活在这个世上了”薛小蛾打完之后,瞪着赖长顺骂道:“姓赖的,俺是骚@货,俺
是贱女人,俺配不上你,咱们离婚”
说完,她感激地瞅了柳水生一眼,双手着捂脸,呜呜哇哇地跑掉了。
“姓田的,老子操@你八辈祖宗,老子要是没了媳妇,就去把你媳妇给干了!”赖长顺骂完田大魁之后,立马朝薛小蛾追了过去:“小蛾,我错了,我对不住你啊”
二人在小路上推推扯扯,伴随着薛小蛾的哭泣和赖长顺的陪礼道歉声,这对小夫妻渐行渐远,很快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看到这里,柳长贵这才终于放下了心中的怀疑,羞愧尴尬地走到郑玉花的跟前,低下三四地陪着脸道:“花儿,我也错了,我不该怀疑你!”
“别理我!老娘也要跟你离婚!”郑玉花则趁机牛气了起来,狠狠地推开他怒道。
柳水生见自己已经处于了上风,咳嗽一声,反而教训起柳长贵来:“长贵叔,你堂堂一个村长,应该明察秋毫才对,怎么能听信别人的谗言呢。
俺干娘这么好的女人,被田大魁侮辱了,你不仅不安慰,还怀疑她,干娘心里不知道该多伤心呢。”
这货说着,竟然当着柳长贵的面,把郑玉花搂在了怀里,安慰道:“干娘,别哭了,村长不心疼你,干儿子疼你!””
“小混蛋,你胆子怎么这么大呢!”郑玉花虽然心里害怕,但也不好推开他,只是身子的敏感部位不敢跟他贴的太近,以免刺激到柳长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