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奸个鸡@巴啊,他的玩意还没进去呢,就被老子看到了,你说是不是啊田大魁!”柳水生有些得意地看了田大魁一眼,心中暗骂,想祸害老子,你也得有这个智商。
看我回去不把你老婆也给日了,妈的,老子还要当着你的面日死她。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赖长顺激动得热泪盈眶,也不管村们的嘲笑声,转身就去找自己的媳妇陪理道歉去了。
哪知薛小蛾竟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跑到柳长贵的身边,哭哭啼啼地说:“村长,你可要为我做主啊,田大魁强@奸我不成,就诬陷我,说我跟他
有一腿,害得我回家被赖长顺打骂,还非要跟我闹离婚,呜呜”
这些跟过来的村民们都看呆住了,草,这事情搞得越来越乱了,到底是谁弄谁啊,这也太刺激了吧。
有些思想邪恶的家伙,暗底里偷瞄着郑玉花和薛小蛾风流迷人的身段,幻想着二女被柳水生和田大魁狂@干时的精彩画面,裤裆里的玩意已经嗷嗷地开始叫唤了。
“田大魁,薛小蛾说的是不是真的?”柳长贵摆出了村长的威严,怒视着田大魁喝问道:
这货心中突然有种很想笑的冲动,为啥?如果柳水生说的是真的,那自己头上的绿帽子就摘掉了,老婆还是自己的好老婆,兼且又捡了一个便宜
的干儿子,以后地里的活切不是更不用自己插手了?
“这个,这个,我”在柳长贵和众村民愤怒的逼视下,田大魁紧张得汗流浃背,支支吾吾,不知如何解释。
老实说,田大魁一开始只想臭掉薛小蛾,并没有打算把郑玉花的风流事给抖搂出来。
这货今早在山上放羊的时候,一时忍耐不住,就把自己睡掉薛小蛾的事,对村里的几个闲汗们讲了。
因为在桃花村,这种风流韵事多如牛毛,隔三差五就会传出来一件。
不是哪个小姑娘天黑跟男人钻小树林了,就是谁家的媳妇背着老公偷汗子了,真真假假,谁也说不清楚。但只要没有被人亲眼见到,村民们心里
就不会当一回事,只是做为谈资当荤笑话来开。
田大魁本来想炫耀一下的,哪知这帮闲们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话,都说薛小蛾长得跟花一样的美貌,怎么可能看你这个怂货,还骂田大魁是癞蛤蟆
想吃天鹅肉,把梦里的事给当真了。
是人都有要强心理,田大魁心里不服气,于是就把自己如何勾引薛小蛾,如何对她威逼利诱,就连时的细节都栩栩如生地描述了一遍。
那些闲汉们见他说的头头是道,个个都对他流露出崇拜敬仰的目光。
有个家伙一时嘴贱,说:薛小蛾那么骚,就算你日了她也不算本事,要是你真那么牛叉,就去把郑玉花也给日了,那我们才叫配服你呢。
田大魁心中一得意,脱口而出道:“日她算个啥,老子今晚就能日掉她。要是你们不信,晚上就到后坑里,老子要亲自日给你们看!”
当然,田大魁这么说纯粹是在装逼了,他又不是傻子,自己偷偷地睡郑玉花行,要是被村民们看到了,再传到村长耳朵里,那货还不拿刀劈死自己啊。
哪知这货吹牛吹的太带劲了,又受不了那帮小子们的蛊惑,越说越泄露的秘密越多,最后把柳水生干@晕郑玉花的事也全给抖搂了出来。
听到这个爆炸性的大新闻,这帮闲汉就像挖到明星隐@私的狗仔队一样,疯狂地开始四处传播起来。
不到一顿早饭的工夫,整个村的人都听说了田大魁睡了薛小蛾、而柳水生又干晕郑玉花的事了。
“姓田的,你到底日了薛小蛾没有,快他妈的说啊!”柳长贵见他吞吞吐吐的样子,心里都快等不急了。
说话间,他斜视了哭哭啼啼的薛小蛾一眼,那凹凸诱人的身段、娇媚俊美的小脸儿,看得这货心里一阵刺激,裤裆里从来都不争气的玩意竟然还跳动了两下。
“这个,我,我就是跟薛小蛾闹着玩的,谁知道她竟然当真了呢”田大魁真的害怕了,如果自己一说把薛小蛾睡了,那赖长顺还不当吵
死自己啊。搞不好,还得落个强@奸的罪名,老子下半辈子就彻底完了。
这个时候,柳长贵心中又愤怒又开心,都不知道如何表示自己现在的心情了。
愤怒的是,这货竟然敢编排自己的媳妇,这不是挑战老子村长的权威吗。但同时,心里也十分开心,开心的是老婆的清白保住了,自己头上的绿帽子也烟消云散了。
“这么说,柳水生说的全都是真的了,他把你揍了一顿,所以你才想陷害他,说他跟”柳长贵转脸撇了郑玉花一眼,下面的话没敢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