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捧在手心,原是这么个捧法。
一般人还真消受不起。
“呃!”卫敛只来得及短促地发出一丝闷哼,便被姬越扼住咽喉,五指蓦然收紧。
——那一瞬间,卫敛想到至少三种反击的方法。
但他一样都没有用,生生抑制住应对的本能,无动于衷。
任由秦王试探。
他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敛。
不是武功高强的卫敛。
卫敛时刻谨记这一点。
秦王疑心重,不会因他只言片语就信了他的话。他必须用这样的方式减轻秦王的疑虑。
卫敛头脑还极为冷静地分析,面色已渐渐苍白。
他挣扎着抓住姬越的手腕,眼里含着一丝茫然不解,艰难问道:“臣……何错之有?”
姬越含笑:“孤想杀你就杀你,需要理由吗?”
暴君杀人,需要理由吗?
不需要。
昨夜待他温柔缱绻,今朝也能翻脸无情。
……他甚至没有翻脸。不过是笑着待他好,笑着送他死。
这才是秦王姬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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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漏流转,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姬越的手始终不曾松开,似乎是真要杀了卫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