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却是一笑,眼光中流露出几许讥笑。随即便意识到自己有些轻狂了,怎说也是皇家之人,真正的龙子凤孙,不是他一个幕僚可以肆意嘲笑的,不然眼前这位殿下心里不定要怎么想呢。
清咳了一声,“景王殿下最得皇上宠爱,但殿下也应知道。当今圣上英明神武,断不会因一己好恶而决定家国大事,不然景王也不会到了这个时候才出来任事的。
依士林看,皇帝自觉年老,是想着为景王铺条后路,也算是对自己最宠爱的儿子的一点慈心了,说句大不道地话,不然皇上百年之后。景王失了依靠皇上是怕景王殿下没个好下场啊,昨日传来景王在宫中劝谏皇上的事情,估计也是演戏给别人看地多些,杨相那里已经明白了皇上的意思,借汪大人之口,表明一下自己的态度罢了。这样既是给群臣看的,又是给皇上看的,杨相不愧是三朝老臣,这份心思当真是难得啊。”
听他把话说完,李玄持才又笑了起来,点头赞道:“先生果然大才,竟然将所有人的心思都猜了个通透,实让玄持有茅塞顿开之感,这样看来,这些年我确实是有些疏忽了七弟了。改日自当多多亲近。不过李严蓄那里好像”
“李严蓄,竖子尔。不足为虑,到是其弟李严禄掌着羽林左卫,其兄李敢当更是掌雄武军两卫兵权,都是身居险要,以后要多多注意才是。”
……
第二日清晨,赵石悠悠醒来,手脚只是一动,身旁传来几声呓语,声音娇嫩,听着便已经让人心动非常,触手之处更是滑腻温软,便是他这样心性早就坚若精钢之人也是想着在床上多呆一会儿,不过随即便已经坐起身来,将撒乱在床下床上的衣服迅速地穿在了身上。
“老爷醒了,让奴婢服侍您更衣。”声音娇软甜腻,身上的被子掩在腰际,雪白赤裸的上身散发着独属于青春少女的健康和活力,饱满挺翘的胸膛更是毫不吝惜的展现在赵石眼前。
这个女婢名字叫惜红,取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之意,是四个女婢中年龄最大的一个,今年正是二九年纪,本来按照她这个年纪和身份,一般都会在府内寻个依靠,或是遣去府去的,但这个惜红精通歌舞音律,府上宴客之时很是不能少地一个,便在府里一直留到了现在,如今被送给了赵石,也可见对赵石的器重了。
赵石昨晚心情有些烦躁,这种情绪在他这样的人身上再正常不过,而减轻这种精神压力的办法自然不只一个,便是像他前世的战友,每个人都精通一门儿或是数门儿乐器,不然就是喝了烂醉,再和女人上床等等。
所以,昨晚时候赵石便将这个惜红留了下来,一夜癫狂,少女变成妇人,这时醒来想起昨晚。俏脸不由满是红晕,一双秀目中也是含羞带怯的,但这个时代本就讲究一个出嫁从夫,更何况她们这样身份地人,便是长的再是好看,才艺再多,嫁人之后结果都不怎好的。
况且她岁数已然不小,在府里耳闻目染之下,想的极是明白,在府里寻个下人嫁了,以她的相貌名声,不定便是祸事,若是嫁给府外的人,若是遇人不淑,下场更是极惨。
昨晚的事情她看得明白,这位主人打的可不是一般人,都是小王爷身边的亲近之人,还把小王爷提来提去的,当时她便已经绝望,主人遭了祸事,她们这些下人还不是跟着遭殃地命儿?
不成想,这位年轻地主人跟人出去一圈,却好像没事人一样回来了,回来之后却是将其他三个都赶了出去,只留下了她,她心中暗喜之余,却是不顾新承雨露,卖力逢迎,为的其实也是简单,她也不想争什么,这位主人年纪轻轻,来历肯定非凡,又得王爷娘娘赏识,今后地前程自是不可限量的了,她不过是但求能在对方护翼之下,平安一生罢了。
此时更是没有顾忌,大着胆子站起身来来到赵石身旁,为赵石系好束带,又仔细的整理了一番,才柔声道:“老爷这就出去?不如吃过了早饭再去,奴婢也没什么好手艺,只是会整治些粥点,奴婢这就去给您做上,您来尝尝?”
赵石从前世到现在,也未曾被人这么服侍过,颇有那么几分不自在,更不知怎么跟一个刚上过床,起来之后便温柔体贴的像妻子一般的女人说话。
楞了楞神儿,才伸手拍了拍对方的雪白滑腻的肩膀,“嗯我出去走走,一会回来,早饭有府内的人送过来,你不必麻烦了。”说完转身便已离去。
那惜红却是愕然了半天,这位主人还还真是特立独行,摸了摸自己被拍的生疼的肩膀,再看了看昨晚留下的一身痕迹,却是羞啐了一口,真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