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仍有些寒冷地春天,又要禁火吃冷食,怕老弱妇孺耐不住寒冷,以防寒食冷餐伤身,于是就定了踏青郊游荡秋千,打马球插柳,拔河,斗鸡等嬉戏之技,健壮体魄,以防疾病,因此,清明节除了祭祖扫墓之外,还是大好地游玩时节。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马上逢寒食,途中属暮春。可怜江浦望,不见洛桥人。北极怀明主,南溟作逐臣。故园肠断处,日夜柳条新。”
声音有些低沉,诗中伤春之意借她婉转的嗓音表达出来,让众人心中都不禁一堵,不过许是不愿扫了其他人地兴致,她随即又笑了起来,语音也恢复了轻快,接着说道:“清明祭扫坟茔是和丧葬礼俗有关的节俗。据载,古时“墓而不坟”。就是说只打墓坑,不筑坟丘,所以祭扫就不见于载籍。后来墓而且坟,祭扫之俗便有了寄托。秦汉之时,便已蔚然成风。
《汉书。严延年传》载,严氏即使离京千里也要在清明“还归东海扫墓地”。如此后世把其纳入五礼之中:“士庶之家,宜许上墓。编入五礼,永为常式。”得到官府地肯定。墓祭之风自然大盛。”
“杨杨贤弟果然博闻强记,学识渊博,子平自叹不如”
那女扮男装的少女嘴角一翘,脸上矜持的一笑,不过眼中不免有些得意的神色流露出来,不过在看到那文士又脸红脖子粗的低下了头去,秀气的眉毛不禁皱了皱。显是起了不怎么好的回忆。
不再理这个有那么几分才学,却如自己爷爷所言,心性不够沉稳,不足以成事地文士,转头看向那个领头的青年,“七哥,清明扫墓祭祖,你这个时候离京。虽然是得皇老爷允准了地,但就不怕旁人说三道四的?”
这一行人不是别人,正是离京给自己外祖贺寿的景王李玄瑾一行人,至于这个少女,则是当朝宰辅杨感的孙女儿,在听到李玄瑾不小心说出自己要离京一段时日之后。这位名传京师的女才子便开始追问不休,到底将事情问了个完全,这到也没什么,最让人头疼的是这位千金大小姐竟然起了要借这个机会出京一游的心思,旅途之中有美人相伴,李玄瑾自然是求之不得地,再加上此次出京也没什么差事在身,还就和出游差不多,但顾及着杨感的想法,当时却是没答应的。但话儿也没说死。只是说只要杨相同意,自己便没什么好说的。
过了几天。一切收拾停当的时候,也许是那位枢相大人真个被自己固执的孙女缠的没有了办法,终是放了行,于是队伍里面也就多了这么个女扮男装的多才少女。
见杨倩儿望过来,李玄瑾眯了眯眼睛,将所有地钦慕之色都深深的隐藏了起来,从容一笑道:“这样的事儿自然是会有人说三道四的,不过能出京来透口气,也算是值得的。”
说到这里,他却不得不停了下来,后面车辙滚滚,人声鼎沸,一直跟在他们后面的人流快速地越过他们,朝前行了去。
不时有人还对他们点头微笑致意,显是在感谢他们一路上震慑群小,让山贼匪人不敢出没了。
李玄瑾心中诧异,这些人先前还怕的厉害,怎的到了这里便都不怕了?看着扶老携幼,滚滚而过的人流,正想派人去问个明白,这时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停了下来,下了马车,身边一群子女儿孙掺着。
这老人显是读过书的,礼节很是周到,行了一礼之后,才扬声道:“公子可是要前去赵家庄?”
李玄瑾赶紧下得马来,也是行了一礼,这才笑着温声道:“没错,我们正是要去赵家庄看看,老丈有何见教?”
老人声音透着爽朗,“我看公子自容非凡,这些。这些随行人等又极是雄壮,这才要来提醒公子一声儿,不要怪我多事才好。”
“长者垂训,后生小子自然是要听的,怎敢说什么怪罪,老丈自管明言。”
“公子一行既是要去赵家庄,应该听过赵家庄的规矩,刀枪之类还是不带为好,若是被误认成了匪人可怎么得了?所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到了前面,就是赵家庄地界,那里平安的紧,也不需这些刀枪防身,只要交给那些守在路旁的军卒,离去时自会归还,我只怕公子年少气盛,忍不得气,才多说上两句,不要嫌我啰嗦才好。”
还没等李玄瑾说话,旁边地杨倩儿却是受不了了,脑瓜儿当中立即出现了恶霸,横行乡里,欺压良善,被微服出行地王爷抓个正着,然后恶霸伏诛,民冤得雪的传说情节。
“我们手中有官引,那。些人还要收去我们地刀剑吗?”
老人没有说话,到是他身边的一个年轻人嗤笑了一声,瓮声瓮气的道:“官引?那些个贼子们哪个手里没有官引?听说一年前,还有三个贼人冒充了刑部官吏呢,要不是知县大人英明,那些贼人们还不定能闹出什么事情来呢。”
老人虎着脸瞪了那个年轻人一眼,才对着众人抱了抱拳,“我只是提醒公子一声儿,看公子也不是坏人,只要好言跟那些军卒们说,也没什么事情的,告辞。”
说完这番话,就在儿孙们的搀扶下上了车,融入了人流之中,不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