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义并没有醉的分不清东南西北,当然知道对方骂的是他,靠嘴吃饭的人怎么能让别人给骂了,清隽的脸上一片冷色,修长的身子挺在门口,看着一张画的夸张烟熏妆的脸,非主流恶俗十足的发型。
“凭你的尊容,鬼看到都被吓跑,哪有勇气撞你。”
孟寄莲目光半眯,红艳艳仿若滴血的嘴角翘的老高,脸色微冷。
段义看了有种想吐的冲动,他天生受不了浓妆艳抹的女人,这个妆容夸张表情还夸张,简直是极度的折磨他。
仗着酒劲一把扯住孟寄莲的胳膊往洗手台拖。
孟寄莲是撒野惯的人,从小到大没人敢这般无理的对她,愣是微愣了一下。
当清凉的水直扑她面门的时候,孟寄莲才清醒过来。
mmp,这个该死的竟然敢这般粗鲁无理的对她。
气的一下扬起被按着的脖子,半迷糊着眼,也不看方向猛的一个跳跃,脑袋冲着段义清隽的脸撞过去,段义焖哼一声瞬间鼻血直流。
孟寄莲还是觉得不解恨,顺便将刚才被老男人占便宜的气全撒在段义身上,将自己糊掉的脸在他洁白崭新的高级衬衫上用力蹭来蹭去。
段义被撞的脑子嗡嗡直响,整个人都有点犯蒙。
痴痴呆呆的看着在他心口蹭来蹭去的爆炸头。
孟寄莲撒野够了,临跑路的时候还用脚上的十寸高跟鞋跟狠狠的跺了一脚段义铮亮的黑色皮鞋。
听到男人杀猪般的哀嚎声,嘴角扯着阴险的坏笑,头也不抬的闪人。
段义那叫一个疼痛难忍啊!连骂娘的话都吼不出。
一个上洗手间的员工看到他无比狼狈的模样,差点没敢认,一向注重形象的清隽男人怎么会如此的凄惨。
连忙送他去医院。
窝着气的他要求在医院躺几天,还让医生给他头上包的夸张点,他要让迟景笙被自责愧疚感包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