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老瀚。”谢霜辰揉了揉眼睛,他刚刚哭的最猛,戏有点过头,出来之后回味一番还觉得不够老辣,“你这次手气可不行了啊,我特意让你接的盒子,没想到开出来一盒寿衣。”
陆旬瀚哭丧:“我、我……”
凤飞霏说:“可是出来的时候是财主拿的。”
谢霜辰说:“破案了!我说怎么开出来个这玩意儿。”
蔡旬商说:“关我屁事!”
“还是叶老师最牛逼,竟然真的能哭出来,简直就是人设崩塌。”史湘澄说,“叶老师这个戏真的是……嗯,叫人意想不到。”
叶菱淡定地说:“我这也是一回生二回熟。”
谢霜辰看了看时间,说:“别的先不说,杨哥陈哥,你俩赶快回去吧,这都几点了,嫂子们没打电话过来?”
“在派出所谁敢接?”杨启瑞说,“嗨呀不说了,走了走了,回头见面再聊,要不然真的该被离婚了。”他笑了笑,陈序也跟他们挥了挥手,两人顺路一起打车走了。
“中年家庭生活就是这么的身不由己啊。”蔡旬商感慨。
“手黑的人就不要感叹人生了。”谢霜辰说,“今儿没事儿了,大家散了散了!香肠,你明天贴休业公告。”
“休几天?”史湘澄问道。
“这个礼拜都不开工了。”谢霜辰说,“然后你叫人来收拾收拾,下礼拜再开。”
史湘澄点头:“行。”
“都回了吧。”谢霜辰说。
谢霜辰和叶菱二人深夜回家,一进门之后,谢霜辰就去扒拉叶菱的衣服。
“你干嘛啊?”叶菱莫名其妙,“疯啦?”
“您叫我看看。”谢霜辰说,“我看见那孙子打着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