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涳泠回头看了闲云一眼,想说什么,可话未出口,便被薛怜拽出了正厅,消失在屏风后。
“嘿嘿,”王九干笑两声,扭头对闲云道,“既然他们没口福,那就咱俩喝吧。”
闲云用折扇敲着手心,瞧着方才涳泠消失的那扇屏风,笑着叹口气,转头对王九应道,“嗯。”
喝酒时,但凡有一人醉在前面,其他人即使酒意上头,也会清醒得多。
王九属于那种,一喝就话多,话一多就停不下来的主儿。同这类人一起喝酒,想醉都难。
王九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夹起一粒花生,扔到口中,满足地咂摸下嘴。凑近闲云,神秘兮兮道,“闲云兄,你可知,这永安人人都传,要变天儿——”
“哦?你是指?”闲云挑眉,略惊讶地瞅着王九。
“切——你少跟我这儿装了,闲云兄。”王九瞥一眼闲云,打了个大酒嗝,抬袖往自己杯中添酒,大着舌头道,“永安要变天儿,你应比我清楚才是。”
闲云轻笑不语,慢悠悠晃着折扇,颇感兴趣地看着王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