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闲云被带进那包厢后,涳泠从门外那两个男子眼中,看见一抹狡黠又意味深长的笑,虽然只有一瞬,涳泠还是真真看在眼里。然后,引闲云进屋那男子,便独自出来了,领涳泠进了隔壁一间房。
涳泠心中怪得很,十分想追问闲云,包厢内那人到底说了什么,眼神如何,每一句,每一个细节都不能落。但真的见到闲云,从包厢内平静地走出来,涳泠按住了自己这一股脑的冲动。
酸,真的酸,内心不酸是不可能。只要涉及到闲云,涳泠的心思便窄的很,这感觉,实在恼人。
到了平王府,闲云和涳泠,皆不发一言,气氛古怪。
二人前脚刚踏进王府正厅,王九跟薛怜,便不约而同冒了出来。只是一个笑脸迎向闲云,一个眉目含情,迎向涳泠。刚才古怪的气氛,又浓了几分。
王九笑嘻嘻举起一坛酒,在闲云眼前晃了晃,“闲云兄,你猜,我给你寻了什么来?”
闲云嗅到熟悉的酒香,折扇吧嗒——敲在手心,笑吟吟道,“莫非是你友人自酿的泥洼酒?”
王九咧开嘴笑了,“哈哈,正是!”
另一边,薛怜捧着一杯清茶递给涳泠,在其耳边低语了几句。涳泠接过清茶,听了薛怜的话后,对薛怜轻笑道,“多谢,让你费心了。”
“平王小殿下还有薛公子也一起——”王九拎着酒,话还没说完,涳泠便被薛怜扯着袖子,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