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恩的三表哥庄健,就是在不下五千人次外出的国子监学院南门,外出队伍之中。
父亲直接成了高级参军,大哥庄演也成了低级参军,郑恩的几个亲表哥中排行第三的庄健,就没办法直接做官了,而是保送国子监生。
如今结伴而行的还有郑家旁系的亲兄弟俩郑广、郑海,以及一个唯一的中年人徐孚远。
自国子监学院放课外出的,多是先三五成群结伴出行,之后再回归宿舍。
站在学院南门,庄健先道:
“那么今晚的行程是?
徐先生您德高望重,且出身几社,又是小东林复社的成员,又是徐氏门名。
今天的行程还是您决定吧!”
“正该如此。”
郑广、郑海兄弟俩都是赞同道。
徐孚远也不推脱,也早就想好了去处,抚摸着美须开口道:
“大夫亭。”
庄健三人相视一眼,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看着三位小友如此统一的表情,徐孚远解释道:
“国子监是什么地方,是培养官吏的学院,以前国子监还是选拔官吏的补充,每年从国子监学成为官吏却少之又少,甚是鸡肋。
但侯爷重建后的国子监,就是为了将国子监打造成军官营一般,成为培养官吏、并作为选拔官吏的主要场所。
你我四人,都是三月入国子监,同为民政系,特招快班生,不就是为了早日熟悉民政,顺利毕业,出任为官吗?
大夫亭,正是我们民政系的课后主要聚集交流地。”
“徐先生说的是。”
“正该如此。”
说着,结伴而行的四人,来到了国子监学院不远的,后改建的大夫亭公园。
大夫亭种满了规范的树木花草幼苗,留有走道、画廊、凉亭,其中最大的凉亭就是大夫亭,巨大的蓬盖犹如宫殿一般,容纳上百的学子于此秉烛夜谈,都不是问题。
陆陆续续,同一个圈子的人在大夫亭聚集,一行四人也不停的跟新来者打着招呼。
“鸣骏族兄郑鸣骏同学。”
“储珍族兄郑储珍同学。”
“忠族叔庄忠同学”
“钟昌标同学。”
……
年纪有大有小,其中很多还是侯爷郑恩的族中同辈年轻人,还有很多是郑恩娘家庄家族人,这庄家就是老老少少都有了。
同样郑、庄之外的人也有不少,但不管是谁,这其中威望最高的还是徐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