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身上的衣物都是一样的。
我有点混乱了,分不清了,所以才会问胖子,没想到胖子也说他看不出。
我心里面也有些疑惑,该不会只是误会一场,这个“尸体”根本就不是他们其中哪一个人吧?难道都是因为我先入为主了?
那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我也说不清了,从容貌上看,因为面容被泡得发肿,所以看起来既不像仓木决也不像须石,那他到底是谁呢?
为什么要追着我不放啊?
担心他突然发疯扑上来,所以我一直是面对着他走着的。
倒退着走路,平缓的速度就能保持跟他相当的距离,我心说这尸体走路也太慢了,这到底是为啥而来啊?报仇这速度也有点太慢了吧?
心里面正寻思着,两个人终于生完了孩子,看着他们从客厅里搬了火炉出来,上面烧得正旺,我对着他们喊:“就你们这速度,孩子都快生出来了吧!”
一回头,那个肥硕的身影突然扑通一下倒在了地上,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地上,面朝下,像是摔跤的小孩一样,摔倒了,自己就不起来了。
这......就完了?
我看了看,发现好像是真的不动,胖子扛着火炉,看着倒在地上的尸体,一边还调侃道:“我是不是来得太早了?”
我骂道:“你大爷的!”
胖子说:“怎么倒了?”
我说:“我怎么知道,趁着现在,赶紧把他烧了吧!”
免得给他再扑腾的机会,我心说估计是身体机能完全不行了吧,不受控制了,所以倒了,其实,他都泡成这样了,本来身体就不受控制了。
能撵着我走这么久,我觉得还是很奇怪的,搞不清楚到底是因为什么,让他顽强地追着我跑。
我好像没人在外借过什么钱吧?
小安因为这东西的味道实在是太大了,不愿意过来,就在前廊那里远远地看着。
胖子跟我俩招呼了一声,就两个人扛着火炉,把里面的炭火往尸体身上倒,像烧烤一样,均匀地将柴火铺在他了肥硕的后背上。
他身上有点湿漉漉的,等炭火把他的衣服烤干了,分分钟把他烧成了人渣。
把炭火铺在他身上之后,我拎着火炉,就退开了,胖子一边说着:“看来是咱们俩有点草木皆兵了啊,好像也没什么战斗力嘛。”
我心说也是,想起来昨天,看见这东西,两个人吓得连滚带爬地跑进客厅里,现在想想,突然感觉有点脸红呢。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摆平了,心里面突然像是放下了什么东西一样,一颗悬着的心放下了,就跟债都还清了一样,突然就松了口气。
守在这里等火烧起来再说。
两个人对尸体行着注目礼,突然间,胖子狐疑地向着尸体走了过去,我说:“胖子你干嘛?”
他不理会我,我喊了两边,然后问他:“妈耶,你也中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