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己不相信程处弼的能力,这人命关天的大事,涉及到自己的性命谁敢有半分的马虎。
自己都这般如此了,又怎能让自己的宝贝女儿身处险境!
“爹爹......”
见武士彟不同意,武照那水灵灵的大眼睛立马就水泪汪汪了,若夜莺忧伤的柔弱声音,直醉人心。
“可......好吧,可是可以,但你也要答应爹爹,一定不能随意走动,一定要安分守己!”
见着武照这般我见犹怜,武士彟真是直拍脑袋大呼头疼,既不能告知这姑奶奶真实情况,又不忍心让这姑奶奶真正落泪,叹息几声,无奈答应了下来。
“好的,爹爹。”
得武士彟一应,武照马上笑得花枝招展,灵光闪闪的大眼睛里哪里还有半点的水滴。
“你呀你......”
武士彟只得摇头苦笑,带着武照出门。
荆州刺史府官署,正门外大街。
“贤侄,久等了!”
武士彟牵着马,笑如春风般迎向程处弼。
“哪里,刚刚出门,都督今天可真是雄姿勃发,鹤发朱颜呐。”
程处弼也笑声朗朗地迎上前去,与武士彟见礼,瞧见武士彟身后同样牵着马匹的武照,也笑着问候了一声。
“喔,武小姐也在,武小姐也非常的靓丽风华,明艳动人!”
“小女子武照,拜见安抚使大人!”
武照俏脸微红,娉娉笑着,给程处弼见礼,见礼之后,便翻身上马。
“武都督,这......”
程处弼闪过一色惊异,拉着武士彟轻声问道。
“无妨......”
武士彟苦笑着颔首,摇了摇头也骑上马去。
“出发!”
知意的程处弼也不便多说,也翻身上马,从程栋的手中接过方天画戟,振臂一呼。
荆州都督府,长史衙堂,长孙师书房。
“回禀家主,各个世家已经派人来告知奴才,说一切已经按照家主的吩咐,安排到位了!”
一家丁向长孙师禀报道。
“很好!下去吧!”
长孙师应声点头,扬了扬手。
“喏!”
家丁拱手退步,转身拉开房门退下。
“禀报长史大人,程安抚使与武都督准备从刺史府官署出发了!”
家丁刚走,便又有一名小吏,快步跑入了长孙师的书房,禀报道。
“都督府的人员,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全部集结到位了!”
“好,你先下去,本官马上就来!”
长孙师再一点头,同样摆手让他退下。
“喏!”
小吏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快步跑了出去。
长孙师喜形于色,眼中憎恨的寒光与脸上灿烂的笑容形成鲜明的对比,森冷的自语:
“程处弼、武士彟,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