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时候纨绔也是有好处的，比如说这种时候。万兆成这种日日在市井混迹的纨绔，还能说出催眠术这三个字来。

“母亲，您瞧这个。”万兆成从怀里拿出一块怀表，这是前几日他刚和别人打赌赢的。

怀表在东陵并不常见。却也不至于见不到，万夫人瞧了一会儿问万兆成，“瞧这个做什么？”

“怀表不是西边来的吗，那边的人就会一种叫做催眠术的东西，似乎就是逼着人瞧这个，瞧的时间久了。你想让对方做什么，对方就会做什么。”

天地良心。怀表其实还能看时辰的，只不过如今市面上流行的怀表都已经不会走了。所以谁也闹不清楚，上面的细细的针，到底是什么用的。

万夫人就有些糊涂又有些害怕，“就这东西就能让人为所欲为？那你还将这东西带在身上？”

万兆成赶紧解释说道：“我试了，其实是不行的，就好像银针一样，让会医术的大夫来用，它就能救人。让三岁小儿捏在手里，那就是个玩具了。”

这么说倒也是，万夫人松了一口气，可到底放心不下女儿。她在见过女儿确定没事，又让四个婢女好好照顾一样，亲自去了前院，要见一见问天谴。

以前为了万绮红的病，万夫人也没少和问天谴打交道，所以两个人算的上熟悉，万夫人也不是那种谨遵外男不得轻易相见的人。

双方见礼以后，万夫人就直接了当的问了，问天谴显然也知道万夫人是一定会问的，倒是没想到，万兆成手上也有一块怀表，还知道催眠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