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长歌吃饱喝足后,包厢的门才被打开。老道士一身的新道袍,而身上明显是刚洗完澡,帽子还没带,头发也没扎,就这样乱腾腾的出来了。
一屁股坐叶长歌对面,“叶道友,这里还真爽啊,昨天还专门按脚的,按摩的,弄得老道我跟喝了迷魂汤似的,呼噜呼噜的就睡着了。”跟随他身后的服务员把早餐端在桌子上,老道士边拿着面包往嘴里塞,边兴高采烈的说昨天的事,太舒服了,长这么大还没这么爽过。
“张道友,我们该走了吧?不过这大白天的,我们得小心点。别被看见了,不过以我们的速度,一般人也看不到我们。还是回到家好,你忘了要突破到炼经期了?”叶长歌提醒了他一句。
“对呀,正事忘了,只知道舒服呢,怎么忘了晋级呢,等我下,吃完就走。”老道士听叶长歌这么一说,突然想起来自己要抓紧突破到炼经期了,老这样墨迹着不是个事。
在老道士吃饱后,叶长歌带着他出门了,经理一直送到门外,还给俩人个名片,让俩人一空随时来,绝对给俩人最热情的招待。能不热情么,一次性的给了他那么多钱,除了所有消费,自己白白得了两万小费。这真是百年难遇的好客人啊。
叶长歌和老道士打了个出租人去往乡下,在半路让司机停车回去,俩人来到这荒山野地的半路,开始用飞行器起飞往苏州方向飞去。
毕竟在县城俩人可不敢乱用飞行器,太ya的眨眼了,估计俩人刚用,立刻会成为轰炸性新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