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商量之后，他们共同决定这次直播是以捉鬼为噱头，并且要大肆炒作，让更多的人感受到叶长歌的存在。这一点只需要黎川一句话吩咐下去就行，于他而言并没有什么技术难度。

“不过，你是要去哪里进行直播？据我所知，我们市里并没有哪里听说过闹鬼。”

“苏城。”既然形成了通力合作，叶长歌对黎川也就不会有所隐瞒，开玩笑道，“我都还不知道自己会遇到什么危险来着，要是我在直播过程中不小心挂掉了，还请老板你赶紧派人过来给我收尸哈。听说怨气重的地方，人的灵魂是出不来的。”

“叶长歌，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本事，你要是自称第二，肯定没人敢说他是第一。”

话是这么说，但叶长歌很快就见识到这位老板其实是刀子心豆腐嘴，因为在他准备出发前往苏城的时候，黎川带着两个保镖出现在他公寓楼角，说要跟他一起过去。别开玩笑了，就算是要去保护我，也至少是请两个道士或者得道高人吧，保镖拿着有什么用。

黎川很是了然地回应：“我猜他们也保护不了你，所以我带着就是为了保护我自己而已，你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

……

叶长歌无言以对，径直上车走人。

这个老板看起来没有半点老板的样子，该不会真的看上我了吧？叶长歌搓了搓手臂，觉得这个猜测有点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