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鸨母见临安没再执意要她做丫鬟,便去安排签卖身契的事。

“小姐是瞧不上在下么?”房内幽冷,临安淡淡一句,叫星然打了个颤。

“不是。我不是不愿意当丫鬟照顾你。”

星然走到他身边,替他搭脉,浅浅的笑容真诚至极。

临安一点儿郁气都无,只是有些委屈:“那为何不愿?”

“你病那么重,哪还要你照顾我呢?听鸨母言语,我日后可以成为头牌,到时候我多照拂你。”星然放下他的手说:“先生这双手,还是更是适合执笔舞墨。”

临安急忙收回手,侧目道:“我带你去房间。”

许是鸨母说了要把星然当调教成头牌。临安直接带星然进后院的东房,窗外还有一小片花圃。

临安亲自给星然招呼铺盖,巨细无遗地布置每一处。还未来得及喝一口茶,临安忽然咳嗽不止,只得告别说:“我就在最西侧的小房,若是有难处,来寻我就是。”

“那不就成你的难处了?”星然送他到门口,一位八九岁的女童拿着一摞画本子堵她。

都是春宫图。星然一时不敢碰。

那女童嗓音脆生生的,催促道:“你好好看,哪里不懂问我。妈妈说了,给你请最好最严厉的管教。傍晚就会来,你要是这都没看过,多丢人?”

一幅幅直白的男女交媾。星然看得面红耳赤,听得女童在旁嘻嘻嘲笑:“姐姐你觉得这个老汉推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