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开合,舌尖被他轻咬,淡淡的甜味不知是他还是她的血。星然闭上眼,他的气息清冽孤冷,动不得逃不得,黑暗中酥麻渐起。
近乎窒息的深吻,星然在他臂弯中软了身子。她睁眼,水濛濛的一片,呼吸急促。
“爽了?”明景将手探进她的衣内,掐弄硬起的乳尖儿,“下边流水没有?”
“才没有……”
星然推他的肩膀,徒劳无功。又用牙齿咬,明景吃痛抽气,“嫌我伤的不够重?”
虽然是个假道士,肌肉却紧致有力,想必他常年练剑,才有今日这纯粹剑意。
分明连牙印都留不下却叫疼,伤肯定很重。星然松口,吹气道:“抱歉,你躺下,我给你舔舔就不疼了。”
法坛遍布不成人形的碎尸块。星然用肩膀扶明景离开,靠在木樨树下。
正值秋月,天高晴朗。
明景背靠木樨,将剑放于身侧,未及拢发,便见星然眼眸深深地望他。
“吓到了?”他解开长衣,露出鲜血淋漓的胸口,“你若不愿便作罢。不过轻伤,不多时便好。”
“不是。我没有。”
星然听见自己紧张无措的声音。分明应该是担心的,却因他那缕落在胸口肌肤的黑发心神紊乱。齿间想起方才温热触感,还有他的气味,星然俯身而下。
“嘶……”
“疼?”星然专注于他的伤口,舌头一轻再轻,“忍一下,很快愈合。”
明景第一次发觉忍耐是那么难熬。
小姑娘如幼兽一般窝在他怀中,嫩粉色的小舌在他胸口流连,擦过伤口时又痛又痒。她的舌极软,濡湿香甜,沾上血也不觉骇人。
星然听见喘息声。抬头,正见喉头滚动。
不该有的心虚与愧疚满溢。她知道自己偷了懒,津液远不及云雨时爱液管用。
她也知道,自己分明已经湿透淋漓,分明有更好的办法帮他。
“再忍忍,就快了。”低哑间星然低头,唇瓣与舌一起覆上,近乎亲吻般落在他的伤口。
她是闭着眼睛的,表情虔诚,动作温柔,蹙起的秀眉透出焦急。
“口是心非。”明景捏一下她的脸,“别了。”
“为什么?”星然仍旧在以自身为药治病,她伸舌舔吻,血味很浓很呛,声音格外得腻,“我在努力。”
明景将半跪在身前的人搂住,压住肩膀往下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