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子,我想见你。”
声波那端的人显然不在状态,他的声音里透着隐隐的醉意。
我揉着眉心,直接就拒了,“我睡下了,改天再约吧。”
对方一阵沉默,只听到他略显粗重的呼吸声在耳边回荡。
过了几秒,“可我想你了,顾猫。”
隔着电波的声音没来由的让我心头一软,不知是不是我的圣母病又发作了,我接下来竟说了声:“好吧。”
深夜打来电话的人,是平措。
电话里他执拗的要和我约会,可现在这点,能去哪里约会呢?
我想破头,最后告诉他:“你不介意的话,就来我家吧。”
半小时后我打开家门,把老楼阴暗楼道里那个倚着墙都还晃的高大男人给扶进了家门。
防盗门是老式的,一开一合就会发出吱呀呀的响声。怕影响邻居休息,我先把他靠在门厅的墙上,然后回转身,很轻很轻的关上门。
没等我扭头,去扶他进屋,一股大力就从我的身后传来,然后我就稀里糊涂的被他扯进了怀里。
我的惊呼声被他悉数含在口中,嘴里鼻子里一股浓浓的酒味袭来,我屏住呼吸,用脚去踢平措的脚踝。
他像块铁疙瘩一样根本不理会我的抗议,而是弯下腰,直接抱起我,一边深吻,一边直直的朝我的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