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可是安宁侯,作为平头老百姓哪个敢说什么,他们支支吾吾的然后扯着嘴角然后低着头不敢说话。
见状,安宁侯柳闻心中闪过一丝得意,阴鹜的眸光从眼中一闪而过,但是面上却依然是一副忏悔的模样,看上去一点都不想人们口中的那种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只是一个普通的父亲。
见状,宫雪落勾了勾嘴角:“王爷。”
说着,又咳嗽两声,脸色瞬间苍白下来。
司徒玄赶紧从马背上下来,然后走到她的面前伸出手握着她的手,低声道:“没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去找胡太医!”
“前些时候,身体受了伤可不是开玩笑的。”
言语间似乎透露了什么。
“我没事……”
她柔柔的说道:“今天这件事是臣妾不好,看在侯爷的拳拳爱子之心的份上,王爷从轻发落吧。”
司徒玄眉头一皱:“这……”
“王爷,世子罪不至死,这五十棍打下去只怕……咳咳……要不罚银吧,您不是说三千两吗,要不就……一万两吧……”
闻言,安宁侯的心中倒吸一口气,这个女人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竟然说什么一万两!一万两凭什么!
宫雪落低声道:“毕竟可是世子爷,这命很值钱的。”
“多谢王妃。”
然而他就算不满意,为了儿子,只能认了。
“侯爷真是……爽快。”宫雪落依然慢悠悠的,好像说两个字就要喘一口气似的,看上去随时都有可能晕过去,但是偏偏说出来的话简直气的柳闻差点要蹦起来。
“罚银那就就捐赠了吧,听闻育婴堂和净水庵年冬的时候可是遭了罪,这一万两也能弥补一些,这是侯爷和世子的一番心意。”
“听你的。”
司徒玄点点头,一万两的的确确可以做不少事。
柳闻气的吐血,交了一万两的罚银之后,在摄政王也的严肃教导之下把柳程献给带了回去。 被打了二十多棍的柳程献那是一路上都在哀嚎呢,趴在担架上的模样实在是好笑,然而没有一个人敢。
“岂有此理,老夫这辈子都没有如此的丢人!”
柳闻看着趴在床上的儿子,那双眼睛里面都是愤怒。
“呢子!”
柳程献哭丧着脸,一边委屈的说道:“爹,你说什么呢,儿子都被打成这样了!爹,你可得给我做主啊……爹……那个司徒玄算个什么东西,现在皇上都亲政了,他这个摄政王不过是个摆设!”
“皇上迟早要撤了他的封号!”
“闭嘴!”
柳闻可不是像儿子这样愚蠢,司徒玄这么多年为朝堂做的事情,就算皇上也不能轻易的动他,而自己的儿子竟然不知天高地厚的去招惹,简直嫌弃死的不够快。
“逆子,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去侮辱王妃的!”
“爹……”
“我就是看不顺眼,要不是这个女人,姐姐……”
“够了!”
柳闻气的胡子都在颤抖,伸出手指着他不由的说道:“你这个逆子,难不成是想给你姐姐找惹祸端不成!”
“我没有!”
“闭上你的嘴,来人,少爷从今往后一个月内不许出府,谁要是违抗命令乱棍打死!”
“爹!”
“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