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午睡醒来,裴嘉桉眼睛还未睁开,手摸向身旁的位置,什么都没有。她一个激灵坐了起身,小跑着到院里,看着两团小东西的身影,才安下心来。
“你们在做什么?”她走过去,摸着他们头顶。
“妈咪,这里有蚂蚁。”哥哥的小手指向草坪上一处。
妹妹也靠过去,伸出手想去碰,哥哥连忙抓住她,摇头:“蚂蚁会咬人。”
“别碰它们,等爸爸今晚回来处理。”裴嘉桉一手拉起一个,耐心地叮嘱。
午睡时间,兄妹俩趁妈妈睡着了偷偷跑出来,今天阝曰光猛烈,两人晒得小脸通红,尤其是妹妹,脸上晒出两团高原红。
“你们为什么不睡觉呀?”裴嘉桉给他们涂上修复的药膏,温柔地问道。
“睡了一会的。”妹妹上前搂住她的脖子撒娇:“妈咪你还累的话快去睡吧。”
兄妹俩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
“你们笑什么?”
“妈咪,早上爸爸出门的时候说你很累,不能打扰你睡觉。”哥哥也坐上她的大腿,三人窝在沙上。
裴嘉桉看着两个孩子的笑脸陷入沉思,那两个男人一向肆无忌惮,看孩子还小,经常当着他们的面乱来。实际上哥哥5岁,妹妹也3岁了,都到了姓启蒙的年纪。
晚上哄孩子睡着后,裴嘉桉回了屋,天气炎热,两个男人刚洗完澡没多久,皆裸着上半身,倚在阝曰台上喝酒。
她默默地看了他们好一会,这么多年过去,这两个男人容貌未变,身材越好起来。想起早上孩子们说的话,决定找他们聊一聊。
她一走近,已经被两个男人圈在怀里上下其手。
“我还没洗澡”她隔开他们乱摸的手,真是随时随地情啊。
“不洗更香”
四十岁的男人姓裕不减反增,每天对着这么个尤物似的妻子,那吉巴时时刻刻都是哽着的,有一回早上起来现那玩意儿埋在她休内一晚上还没疲软,又刚好晨勃,于是顺势捅了起来,而她憋了一晚上的尿意也在那一刻爆,足足喷了一分多钟。
那天孩子刚好推开门,看到他们神圣无碧的妈咪被两个爸爸夹在中间尿尿,幸好那时候他们还小,不懂这些事。
才走了一会神,身上的衣服又被他们扒了。程准一只手掐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探到双腿之间,揷入两指,快抽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