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摄政王他不干了_97(1 / 2)

沉吟片刻,沈沐还是犹豫着问出口;在他印象中萧繁不是心慈手软的人,可青年自最开始便不曾对萧桓下过手,分明是威胁最大的亲兄弟,却连让萧桓离京这种最基本的要求都没有提过。

“大概吧,”萧繁没有否认应了下来,语气神色都很淡泊,“小时候在宫中,九弟是唯一不曾瞧不起孤的人。”

“起初念着他年纪小,离不开太后便没要求他离京,后来他在京城也一直是个闲散王爷,便由他去了。”

这番话说得通,况且在书中萧桓也确实做了一辈子的闲散王爷,就连膝下二子都同他一般醉心书画,后来索性连早朝都不去了。

百思不得其解,单凭萧桓能买通深得原身信任的王伯这一点,沈沐甚至猜测书中原身最后的死亡和九王脱不了干系。

“九弟上次对你出言不逊,孤已经警告过他,”萧繁来到他身边,从怀中拿出那枚茶花发簪,放在掌心里看了看,“若你对他有所不满,孤让他离开京城便是,楚家那边也依你想的来。”

沈沐抬眼轻笑一声,打趣道,“陛下这话说的,可不像是明君所言。”

“孤也没想过做明君,”两步走上前,萧繁拿着手中发簪在沈沐头上比量几下,然后取下原本的青玉簪,换上那只茶花发簪,“只要能把你留在身边就行。”

将发簪带好后青年往后退了两步,眯着眼双手抱胸看了好一会儿,才满意地点点头,“孤一直觉得茶花很适合你。”

想起那时自己不顾逾越也要给萧繁带头簪的场景,沈沐狡黠一笑,朝人招招手道,“第一次去田婆婆家时,你是不是已经不怀好意了。”

青年毫不迟疑地点点头走上前,沈沐摆手让他弯腰,等人靠近后便环住他的脖子,想着前两日萧繁揣着明白装糊涂,便不解气地在青年耳垂处张口轻轻一咬,幽幽挑衅道,

“那你倒是挺能忍的。”

萧繁黑眸一闪,直接附身压了下去。

随口挑衅的代价比沈沐想的高了太多。

直到两人坐马车赶回京城、将萧繁安稳送回皇宫再折回王府时,沈沐觉得自己左半边腰痛的都直不起来。

那竹条做的藤椅也太不经用,几乎是萧繁扑来压在他身上的同一瞬间,躺椅就发出一道尖锐声响,然后下一秒便不堪重负地从中断裂。

两人齐齐摔在地上的结果便是,摄政王闪了腰,国君睡了一夜地板。

此时天色尚早,沈沐打算回府后先小憩一会儿,没想到一下马车便在大门前见到等候多时的萧桓。

青年长身玉立袍服雪白,本是素淡办装扮,却因一双自带笑意的桃花眸,让他整个人多了分别样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