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孤才行。”
看着萧繁频频发红的双颊,沈沐知道自己再也不能逃避、将萧繁近来一系列的“奇异”行径视而不见;他看着仍旧气呼呼的青年,觉得好笑又心疼,忍不住抬手在他头上轻轻揉了揉,声音是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温柔,
“让你担心我很抱歉,下次不会这样了。”
“乖一些,别生气了好吗。”
...
惊扰摄政王本就是大事,如今惊动圣上更是罪加一等;方才比赛的两支队伍此刻在远处聚集着,各自面露忧色,无一人敢进帐打扰。
自萧繁进去后,阿青便在营帐不远处守着,等了半天也不见沈沐出来,却等来大步走近的靖谙。
确认萧繁人安全在帐中后,手持长刀的黑衣青年在营帐前站立,一言不发地面朝前方。
两人相距十数步,阿青圆滚滚的大眼朝四下望了望,一点点朝靖谙那处挪过去,在离人半步远时,猛的往他怀里塞了个东西,软儒儒地说了声“谢谢”。
然后做贼似的拔腿跑回原来的位置,小脸通红一片。
靖谙垂眸,掌心里静静躺着他送出去的白手帕,还有一小包纸袋装好的饴糖。
同萧繁一前一后从营帐中走出来后,沈沐提议去马场中央打一场马球比赛。
趁着还没到正式比赛,且等会儿比赛他若发挥不佳,还能用方才的事作为借口,提前练练手感、找些实战经验总是没错的。
刚刚不小心冲撞了沈沐的人正担惊受怕着,见他主动解围,纷纷一脸感激地赶紧答应下来;一时间,死气沉沉的马场迅速热闹起来。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唯独萧繁一人,在沈沐提议比赛时,脸刷一下又阴沉下来。
本以为能趁此摸出些门道,沈沐如何也没想到,自己会在马上整整骑了半柱香的时间后,连球的影子都没碰到。
萧繁再次将他蛮横任性的一面展现的淋淋尽致,他无视规则不听指挥,更不在乎输赢,整场下来只知道挡在沈沐面前,仗着身形优势,一次次将传给沈沐的球精准击飞。
不过多时,场内余下参赛者面面相觑,完全摸不清国君意图;只是萧繁垮着一张脸,裁判又是靖谙,两人一个犯规一个视而不见,将比赛规则破坏的彻彻底底。
连沈沐也忍不住劝道,“陛下,这比赛是防对手进球,不是防球打我。”
青年只是摇头,一脸凝重,“不行,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