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摄政王他不干了_67(2 / 2)

皇家马场自然处处都是国君人手,萧繁知道他与沈娉婷见面根本不奇怪;只是见萧繁并不忌讳此事,沈沐倒是松了口气,索性将话拿到台面上明说,“陛下上午召见楚璞瑜,不也是为了阻拦这门婚事么。”

略一沉吟,萧繁直接了当道,“孤不喜欢亚父同楚家有任何牵连。”

“臣更不愿意,”沈沐无奈一笑,再次指了指自己右边鬓角的位置,提醒出声,“陛下,您的发鬓有些乱了。”

“孤看不到,亚父帮孤理一下好了,”青年直接侧过些身子凑过来,语气不凶也不算和善,“但凡别有用心的人,孤都不会放过。”

两人不约而同地选择结束这个话题,沈沐一个不曾给自己束过发的人,有些笨拙地抬手将萧繁的头发拢好,指尖不时擦过萧繁右耳耳畔。

他轻声将祠堂牌位的工程进度,同萧繁一一说清。

知道这件事对萧繁的重要程度,沈沐本以为他会事无巨细地细细盘问一遍,没想说完半天也不见人吭一声,不解地侧目望过去,却看着萧繁冷白的脸上浮起淡淡一层粉红,右耳更是一片通红。

他以为是屋里火盆烧的太旺,出声问道,

“陛下这是......热了吗?”

“没、没有,”萧繁腾的站起身,沉声喊了靖谙进来后,背对着沈沐道,“祠堂牌位一事,就按着亚父说的处理吧。”

屋内很快便再次只剩沈沐一人,他垂眸看了眼萧繁遗落下来的折子,拿起唯一摊开的那一封来到角落的火盆边,指尖一松。

只听咣当一声,折子应声落入火盆,很快便燃了起来。

而纸面上的那些字,最终也同样烧成灰烬。

趁着时间还早,沈沐回到桌案前拿出一张信纸,提笔在纸上洋洋洒洒写了整整一页后,看着宣纸上完全不同于“沈沐”的笔迹,唇角一勾。

他很确定,楚璞瑜没见过“沈沐”的笔迹。

将信纸随意封好后,他离开卧房经过后院,侧目看了眼坐在长廊长椅上荡着双腿、对着一块白手帕傻笑的阿青,无奈地摇摇头后,穿过庭院来到前厅,同正在前院收拾屋子的王伯道,

“王伯麻烦你跑一趟,天黑前把这封信送到楚将军府去。”

“臣女楚娉婷拜见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