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玛格达x神父杰森(2)(1 / 2)

因为玛格达还光着脚,在征得她同意之后神父本想直接背起她,然而视线触及她布满伤痕的皮肤又踟躇了,他不确定女孩被衣物遮盖的部分有没有更严重的伤。

没让杰森犹豫多久,女孩像一只盯上的路人的流浪猫会把小小的身子在对方小腿上来回蹭撒娇一样,自己踮脚伸手抱住神父的脖子挂在了他身上,神态动作自然地仿佛把他当成代步工具是件理所当然的事,只有玛格达知道强装的镇定之下自己有多尴尬不自在。

只把她看做是需要救助劝解的未成年孩子,神父像抱小孩一样让她坐在自己手臂上稳稳托住,唯一的想法是这孩子太瘦了,抱起她甚至不如他平时搬运栽种的盆栽费力。

按照之前所说的那样,杰森给她一条足够把她整个包住的毛毯,和一杯冒着热气的可可,里面还有两颗正在融化的猫爪棉花糖。

“是教区的布朗太太来做弥撒时送的,棉花糖,她的小儿子体重超标需要节制零食。多摄入一点糖分会让你心情变好。”发现她盯着杯子看的时间有点久,杰森忍不住补充道,应该没有小孩子会讨厌甜食吧?

长期被她忽视虐待的胃部被热饮温暖,唇齿间都是可可的香味和恰到好处的甜,起码大脑分泌的多巴胺确实让她好受了一点。

“你真的想听我的故事吗,陶德神父?”

“我愿倾诉能帮助你减轻内心的痛苦,孩子。”

“你们这有告解室吗?就是那种有屏障的两个小隔间,是叫告解室对吧?”玛格达突然觉得要她对着他那双漂亮的蓝眼睛说自己干过的那些事有些困难。

杰森有些诧异,玛格达看起来并非信徒也不像是作恶之人,“你想告解圣事?那是信徒向圣职者进行忏悔认罪的地方。”

“那就没错。我不可以去吗?还是你们要求只有信徒才可以。”

神父当然不会告诉她现在不是接待忏悔者的时间,也确实主要接受信徒的告解,当哥谭的神父当然能够灵活变通,于是他只是微笑着起身示意:“跟我来吧。”

这不是真正告解圣事的程序,杰森更偏向于为女孩提供一个她能够放心倾诉的环境,之前抱她过来的时候他就发现女孩很不适应与人接触,尽管她已经掩饰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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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什么时候开始讲起呢,故事太拖沓听着也会感到不耐烦吧,我尽量简单概括好了。”告解室比她想象中要暗许多,玛格达拽着披在肩上的毯子脑海中从自己数不清的死亡重置中找出一个合适的开头。

第一次因为防卫过当失手杀人,将阿卡姆夷为平地,屠杀她认为罪有应得的罪犯,当说到因为自己的失误导致第一个普通人失去生命的时候玛格达停住了,那是她真正失去底线的开端,如果前面是她在施行结果正义,那么后面则是她开始将整个世界当做游戏肆无忌惮地尝试。

故事的每一句话都在告诉他,她是个真正罪行累累的犯人。可是神父没有打断她的叙述,也没有对她看似异想天开的故事提出任何质疑。玛格达有些不满,她其实不喜欢这种类似自言自语的感觉。

“神父,你对我的故事没什么想说的吗?我深陷黑暗,枉顾人命,带来了如此多的死亡和毁灭。”玛格达从不觉得自己做得对,她只是没办法再坚持曾经认为是正确的做法。

女孩将额头抵在两人隔着的木屏上,低垂的视线里是遍布伤痕的手臂,没有用蜂蜜史莱姆治愈是为了在虚无空间里提醒自己她活着,在所有崇拜喜爱的英雄们因她消亡,宇宙中无数生命湮灭之后,“随便说点什么都好啊。”

她的故事确实太匪夷所思,而且她叙述的世界和现实差别太大,如果不是少女想象力丰富那也许真的确有其实吧,杰森不评价她的行为,而是问她:“在你做这些事的时候,你有感到解脱吗?或者愉悦?”

“第一次杀死罪犯的时候会觉得解气,他们每一个身上都背负着不少的人命却仗着死刑被废除而逍遥法外,有的还杀死过我。我以为我起码得到的结果是正确的。”

“所以你并不为此而痛苦。”这让杰森想起了哥谭的蝙蝠侠,许多罪犯在他手里意外坠楼身亡,那是愤怒与恐惧的化身,但是他没有从女孩的口中听到她对罪犯有类似的负面情绪。

也许是由于摆脱了从前世界的束缚,玛格达在狭小的告解室里对着一位不算熟的神父,终于说出了藏在心底的想法:“不。杀人让我痛苦,伤害他人让我痛苦,我试过用不那么激烈的方法,但是没有用,世界还是那么糟。我只是不知道,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所以她最后选择破坏,因为坏人不用守好人的规矩,反而能最快达成目的。

“人人皆有罪,一时疏忽不行善也可能是罪。主设立告解圣事是为了帮助信徒痛悔己罪努力向善。至少你向善的心是没有错的,只是没有人教导你正确的方式。”

杰森过去也曾是个坏孩子,选择了错误的道路,加入邪|教,拿抢劫得来的钱满足毒|瘾(原文确实是cult和drughabit,有考虑会不会是别的最后还是选择直翻的意思了),幸好他拥有第二次机会,能够发现世界的美好,在教会的接纳和帮助下回归正途。

所以对于迷失在黑暗中的人,他能够感同身受,也愿意尽他所能帮助他们,现在这个女孩也是其中一员。

神父的语气依旧平和且包容,“你已省察自身,痛悔己过,主会赦免你的罪过,赋予你宠爱。”这虽然不是正式的告解,杰森还是希望能让绝望中的女孩获得一丝安慰。

“赦免?”玛格达重复他方才说出的词,她并不为此高兴甚至有种被轻描淡写否定的恼怒,承认罪行并不代表她悔过,每一次对世界的试探和尝试都是有意义的,即使她对自己造成的伤害感到愧疚痛苦,也依旧会这么做。

失去了诉说心事的欲望,玛格达熟练地在一瞬间治疗好身上所有伤痕,她突然很想剥开这个神父正直端庄的外壳。

她的本体对杰森陶德的爱意是如此强烈,甚至对自己投影最终也会走向同样结局深信不疑,那么玛格达就要证明给她看,不是事事都会如她意。

能力使用得如呼吸一般自然,玛格达从隔间中消失转瞬出现在相连的杰森所在的隔间中,瘦弱的少女因为空间狭小趴在神父腿上,仰起脸对他笑得纯洁可爱,“比起主的赦免,我更想要神父的宠爱,亲爱的……陶德神父,你愿意用你的身体来洗净我的罪恶吗?”

杰森被突然出现的少女吓了一跳,不动声色地推了推告解室的门发现无法正常打开,才不得不回应她称得上是冒犯的发言,“请不要这么做,孩子。把门打开我们可以换个地方聊。”

“不要这么称呼我,神父。叫我的名字好了,玛格达。”玛格达几乎挤在神父两腿之间,上身撑在他大腿上靠得更近了,指尖隔着黑色的常服袍点了点他尚未苏醒的肉块,然后滑进衣袍里手掌完全覆上用力揉了两下,成功让盖住的大家伙有了硬度从裤子上撑起。

“你看,你口中的孩子会像我这样对你吗?”她的侧脸贴在杰森胸膛上能听到对方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散落的金发遮住充血的耳朵尖,即使是第一次和男性有这种接触,还是她主动,但玛格达坚定自己能把青年神父玩弄到维持不了这种平和神态。

“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神父握住少女细瘦到似乎用力就能折断的手腕,他不想给她带来更多伤害,也不会任由她继续。

“我从不对自己做的事感到后悔。为什么不可以是我单纯地就想玩弄你呢,陶德神父?”玛格达不在意自己一只手被困住,空气似乎加入了什么胶质让人如同在水中行动迟缓,并不受此影响的少女则顺利解开了杰森的裤子,将他半硬的阴茎从内裤中解放。

“你越是对我温柔,我就越想过分地欺负你,即使这样对你也可以被赦免吗?”

为了维持自己掌握的主权,少女没多观察就伸手握住了柱身来回撸动,男人果然是容易被下半身支配的生物,即使是被她强迫手中的性器也很快彻底硬了,不论热度还是分量都极有存在感,她甚至能摸到随着充血凸起的血管在跳动,仿佛在回应她的抚弄。

杰森感到为难,他的神父任期中还从没遇到过这种棘手情况。玛格达确实是个容貌美丽到能吸引男人目光的姑娘,连带她的柔弱纤瘦都只会让人怜爱,但他真的肯定自己上前搭话不是因为这种男人对女人的企图,他是个正经神父。

可是被一个不反感的美貌少女这样直接抚摸性器官,是个正常男人都很难不起反应。这就很糟糕了,他可不是恋童癖啊。

“你成年了吗?”陶德神父忍耐着快感严肃问询。

“当、当然。”哪怕不算上重置的时间她都已经成年了,玛格达楞了一下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在这种场合突然问问题,不应该义正言辞指责阻止她又不得不沉溺于由她带来的情欲中吗?

觉得可能是自己手法确实不太行的少女转个身面对着杰森依旧趴在他腿上,被她来回撸动的肉棒虽然硬得厉害却似乎一点也没有要射精的意思,嘴上还要继续占他便宜,“神父这里好硬啊,是因为在告解室被我玩弄所以格外刺激吗?”

知道场合不对可杰森还是有点想笑,玛格达生疏的手法和通红的耳朵早就暴露了她是个纯新手,明明紧张地发抖还要在口头占上风,甚至视线都不敢多放在他身上,哪个真正离经叛道的姑娘像她这样害羞得可爱。

在少女闭上眼睛低头打算做更突破的事之前,他及时捏住她的脸颊阻止了她真的把自己的性器含进嘴里,开玩笑,不会注意收着牙齿的口交不是享受而是酷刑了。

“你接过吻吗?”捏着她的手转而托起她的下巴,拇指抚过少女带着淡淡血色的下唇,触感柔软又娇嫩。

什、什么?这个发展又和她想象中不一样了,圣洁的禁欲系神父会问这种问题吗?和自己主动不一样,被异性如此亲密地接触让她不适应极了,下意识想隔开距离。

神父用他即使被空气中的不明物质阻碍了行动,依然能轻松把少女提起来的力量证明了自己一身肌肉绝非徒有其表,像是对她如此冒犯行为的惩罚,那是一个唇齿相触舌尖缠绕,色气十足的法式深吻。

“看来也没接过吻。”杰森离开她的唇后如此评价,他遮住少女因为亲吻泛起水雾的双眸,语气不再是神父的平和隐约带了点攻击性的气息,“下次记得接吻的时候要闭眼。”

然后又亲了上去。

玛格达被亲懵了,连自己整个人趴进了神父怀里都没注意。

“不是说要玩弄我吗,不继续了?”见把人吓得差不多,杰森在她面前展现了什么是真正成年人的余裕——不会随便被欲望控制头脑,即使硬了也能不去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