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不是,她只是真的病过头了,连自己都没认出来而已。
掩饰不住的失望席卷而来,萧澜的脸色比先前更难看了几分。
她再一次自作多情了,同样的错误究竟要犯多少次?
萧澜摸了摸白颂的脸颊,面上苦笑,心内赤|裸|裸地嘲笑自己:“白颂,总有一天,我会因你而死的。”
很快,药被送了进来。
嗅着酸苦的药味,萧澜微微蹙了蹙眉。
她掐着白颂的脸,把人叫醒。
白颂瞳孔失焦,好半晌才看清楚萧澜的脸,眼底顿时流露出惊恐和愤怒,她下意识环抱住胸,做了一个防护的动作。
萧澜抬起的手在空中僵硬了一瞬,面色不改地拨了拨她汗湿黏在额前的碎,轻佻一笑:“怎么,看也看了,做也做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杀了我吧。”嗓音沙哑,听在萧澜的耳朵里却透着几分性感,像是小猫爪子抓挠在心尖最柔软的部位,听得萧澜心跳加速,喉咙发干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