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发生什么事了吗?没有!”
“我跟她明明过得非常和谐,每天一起上下班,一起回家撸猫。”
“说起来,酷酷好可爱,下次见你的时候握把它背出来你看看。”
“没人能够逃开酷酷的可爱攻击,你也知道我之前很怕猫,但我完全不觉得酷酷可怕。”
话题一下就扯到了酷酷身上,韩瑜听着听着发现了这个细节:“说说。”她说,“你有没有觉得,你现在三句不离酷酷。”
池说:“......”
池说恍然:“我错了,我这就打车去她那儿哄她。”
池说拍了下自己的脑门:“日,我是个憨憨。”
她跟韩瑜挂了电话,立马招了路边的出租车,报了的地址。
路上给贺临笛发了消息,但贺临笛还在开车就没回复,但是时间已经过去半小时了,再怎么样也应该看见消息了,仍然没回复的话,那这背后的意思就很明显——她不想理自己,还在生气。
池说有些懊恼和焦急,她细细回想了一番,这一个月来,她的确没有之前那样和贺临笛交流的多,而且经常谈到的话题都是酷酷。
人不只是会吃人的醋,还会吃动物的醋,更何况她这段时间里的确过于在意酷酷了。
池说怕它睡不好吃不好休息不好生病了等等,放了很多精力在上面,忽略了贺临笛的感受。
贺临笛也会睡不好吃不好休息不好啊,但她都没有去关心过。
到了以后,池说跑得很快,到达自己门口的时候,她还在喘着气。
她嘴唇干燥,但顾不得这么多,输入密码以后开了门,却没看见贺临笛的身影。
池说找了卧室厨房和浴室,都没看见贺临笛,她站在客厅,先喝了口水擦了擦汗后,才试探着给贺临笛拨电话过去。
贺临笛那边没接,池说有些丧气,池说觉得自己这次犯的错太严重了。
这等于是她们第二次冷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