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里到处充斥着刺鼻的霉味,还有一股**的恶臭,呛得人喘不上气。几个衙役正围着一张桌子喝酒掷骰子,桌上那一盏光芒微弱的油灯便是地牢里唯一的光亮。
衙役们见有人进来,其中为首的壮汉光着膀子带着他们几个围上来。
“桑嬷嬷那个老砸碎,怕哥几个吃了她的人,换个丑宫女来送衣服!”
他们哄笑起来,手开始在一朵身上不老实,“丑的也是女人!哥几个最近寂寞,来陪我们玩玩,保证让你快活。”
一朵吓得退后一步,脸上勉强维持笑容,“我正不知道快活什么滋味,想尝尝呢。”
“哟!这小娘儿们挺骚!”又是一阵大笑,为首的壮汉扑上来一把抱住一朵,满是胡茬的嘴便在一朵白皙的脖颈上乱啃起来。
“爷这就让你知道啥滋味!”
“你别急嘛,这里人这么多……人家怕羞嘛。”一朵强忍住恶心,娇声嗔道。目光落在门窗严实的牢房上,不知阿牛会在哪一间?
牢房内的犯人听到动静,纷纷从一头大的小窗子伸出脑袋,或面色枯槁或骨瘦如柴,都叫嚣着大喊淫词秽语焦急要看一场风驰电掣的好戏。往日来送东西的小宫女也常被他们几个衙役强占,那淋漓尽致叫声连连的场景,确实解了这帮被关了不知多少岁月犯人的空虚寂寞。
一朵挣扎着想看清楚那一张张脏兮兮枯槁的脸庞,却没有熟悉的那张俊逸脸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