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可以保外就医,冯娇娇法庭上不追加上诉,背后里再使点关系,顶多判三年,一保外啥都没了,小马同学根本不用坐牢。”
说起这些手段,赵世豪比他懂得多。
“那我有什么好处?得罪了马先知,不好收场吧。”
凌云峰说道:“赵总如果当我是好心好意,就实话实话吧,你胁迫马先知是不是为了北派的事。”
事到如今,赵世豪只好点头:“没错!”
“你想赖掉那笔钱?”
这不是废话吗,经济学的唯一理论基础就是人都是唯利是图的,商人不图财那还叫商人嘛,良心在商业活动中是最不值钱的,也是必须第一时间扔掉的包袱。
那些所谓的慈善也好,捐助也罢,如果没有利益可图,谁懒得把钱往地上撒,换来的要么是政策支持,要么是广告效益,要么纯属装逼噱头。
“起码得给我充足的时间筹备资金,我也不瞒你,北派社区几千套房产都还没卖出去。”
“现在房子可不好卖,老百姓肯定等不起。”
“你耍我?!”
“赵总误会,这件事你我或者马县长谁都操纵不了,几千户民众他们也要生活,所以那些钱早晚都得给,我的意思赵总肯定懂吧,你现在只能无条件接受。”
赵世豪没有生气,他知道凌云峰这小子说的没错,即便是马先知出面也只能捂住一时。
“我就不明白了,凌云峰你处处跟我作对,对你有什么好处。”
凌云峰笑道:“损人不利己,那是小人,我只是不想有人被冤死。”
“徐长清她老婆?”
“算是吧!”
赵世豪冷笑道:“说白了,你就是想帮徐长清上位呗,小子啊,想法不错,可你选错了人,徐长清太嫩,手段根本就玩不过马先知。”
凌云峰也不否认,徐长清确实不是马先知的对手,但是:“徐的政治前途显然比马先知要长远得多,而且他至少不会为了利益坑害老百姓,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水能载船,亦能覆舟。”
赵世豪叹口气,是呀,徐长清今年才三十冒头,倘若这一步真的迈出去了,前途不可限量啊。话又说回来,倘若他这一步迈不出去,就彻彻底底的被安泰帮牢牢拴在常务副的位置上,很难有所作为,等熬到四十多岁即便上去,也雷声大雨点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