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再看了看自己的小弟,还好虽然被咬,毕竟没有受到什么致命伤,皮儿似乎破了点,不过伤痕很浅,仍然看得出是个牙印儿,乐瑶啊乐瑶,你倒是会选,选了块没骨头的地儿下嘴,得亏这次没事儿,真要是被你一口咬断了,老子找谁赔去?医者难自医,我自己也没办法给自己做再植术啊?
伤的最重的地方还是鼻子,慕容飞烟恼羞成怒的一拳把胡小天打得七荤八素,想想真是郁闷呐,被俩小/妞占尽便宜,最后还挨了一拳,虽然鼻梁没被打断,可鼻子已经肿了起来,红彤彤的比平时大了不少,看起来跟小丑似的。
胡小天洗净身上的血迹,却洗不净心中的委屈,哥找谁惹谁了,居然遭此厄运,不过也有回味的地方,至少刚刚在小寡/妇的床上,那感觉还真是不错呢。这货闭上眼睛,正回味刚才的温柔场景之时,却听到外面又响起敲门声,这么晚了,除了慕容飞烟不会再有别人。
胡小天有些警觉地问道:“谁?”
慕容飞烟道:“你饿不饿?”她声音和平日的冷漠不同,显得颇为温柔。
胡小天以为自己听错了:“倒是有些饿了。”
慕容飞烟小声道:“我这儿还有些点心,你来我房间。”说完听到她的脚步声远去。
胡小天心中又惊又喜,他从木桶中爬出来,擦净身上的水渍,因为是临时决定在万府留宿。自然也没什么替换衣服,不过好在刚才抓采/花贼的时候是穿着圆领衫大裤衩过去的,虽然被撕毁了,毕竟还有外袍,于是穿上了宽宽大大的外袍,走路有风地来到隔壁,慕容飞烟房门没关,里面亮着灯。
她也换好了衣服,刚才一身夜行衣。现在是平时穿惯了的职业装,又变成了那个英姿勃勃的女捕头。看到胡小天顶着一个大红鼻头进来,慕容飞烟禁不住笑了起来,胡小天也跟着她笑起来,只是这厮笑得怎么看怎么淫/荡,慕容飞烟不由联想起刚才的事情。两颊变得酡红一片。
胡小天和她隔着桌子坐下,慕容飞烟将一盘点心推到他面前,胡小天从中拿了一块桂花糕,慢慢品尝,看似风波不惊,心中却在揣摩慕容飞烟深更半夜把他请过来的真正目的。以他对慕容飞烟的了解,这妮子绝不可能对自己投怀送抱。除非是她吃错了药,比如刚才,她请自己来十有**是想试探自己,看看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慕容飞烟为胡小天倒了杯香茗,亲手送到他面前:“喝茶!”
胡小天笑了笑道:“飞烟,你对我真好!”
慕容飞烟道:“你鼻子怎么了?”
胡小天心说你揣着明白装糊涂,明明是你一拳打得。现在居然在我面前装,丫头啊丫头。跟我玩心计,你还差远了。胡小天当然不会实话实说,虽然今晚是自己吃了亏,可真要把实情说出来大家肯定都难堪,只怕以后慕容飞烟都没办法面对自己了,搞不好她羞恼之下,会来个不辞而别,胡小天对慕容飞烟还是有些了解的,别看她性情坚强,可面皮很薄。尤其是今晚发生的事情,对她而言简直是一场不堪回事的噩梦。
胡小天叹了口气放下茶杯道:“我也不知怎么回事?你和那采/花贼打斗的时候,我去救乐瑶,刚刚扶起她,看到你就倒了,于是我把你们两个都弄进了房间,可后来闻到你身上又一股奇怪的味道,然后就感觉晕乎乎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了,现在回想起来,都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醒来后就变成了刚才那个样子。”
慕容飞烟听到他这样说还真是出乎意料,她本以为胡小天对发生的全过程是清楚的,可胡小天表现得居然是一无所知,难道……难道……。慕容飞烟悄悄观察胡小天的表情,看到他说这番话的时候表情认真,不似作伪,难道刚刚那采/花贼投掷烟雾的时候,他也不慎吸了进去,所以才会记忆丧失,和自己一样意乱情迷?如果真得是这样那就太好了,至少他没有看到自己刚才的样子。可这样一来刚才的那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也就成为了难解之谜,她应该是三人中最先醒来的,一拳打晕了胡小天,然后才叫醒了乐瑶。
慕容飞烟刚刚也趁着沐浴的时候检查了一下自己,自己的身上没有任何异状,应该没被胡小天占到什么便宜,其实就算被他占了便宜自己也不知道,总之自己守宫砂仍在,仍然是冰清玉洁的黄花闺女,想到冰清玉洁这四个字慕容飞烟又不禁俏脸发烧了,胡小天胸膛上的牙印可是自己给咬的,要说他不会发现不了,这小子肯定是故意在回避这件事,应该是做贼心虚。
胡小天道:“飞烟,我刚才……是不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
慕容飞烟心说今晚出格的可不止你一个,她都不敢回想自己和乐瑶到底做了什么,还好胡小天也丧失了记忆,秀眉一颦,计上心头,今天的事情自己作为最早苏醒的一个,说什么他们就应该相信什么,她装腔作势地叹了口气道:“那采/花贼用得迷药很厉害,应该是桃花瘴。”
胡小天道:“桃花瘴?”
慕容飞烟点了点头道:“倘若寻常人吸入了桃花瘴就会意乱情迷,做出不雅的行为。”
胡小天故作惊慌道:“我肯定吸了不少,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不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