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我呛着,车开得飞快,没有回以前的那公寓,开到市区的一个地方,这里比以前住的地方要豪气多了,楼中楼的高级设计,一股子没人住的华丽味道。
我躺在沙发上看着璀璨的灯火,感叹地说:“要是我们分开后,你把这个房子送我,我就发了。”
“你差钱吗?”
“差,我穷死了,你碰到我的时候,我不是用创可贴贴额头,然后我钱包里还只剩下那么点。”那时真穷啊,精神与物质穷得一塌糊涂的。
他一手轻顺我的头发,什么事也不做,就这样躺着,身体与身体偎着,暖得让我懒洋洋的。
他的指,捻着我的发丝轻轻地搓。
我转身看着他:“纪小北,你很喜欢我的头发吗?”
他低头,轻轻一亲我的额:“千寻,你去过崆湖吗?”
“没有啊。”
“你会打游戏吗?”
“不会呢。” 抓住他的手,温暖的大掌将我的手合拢,让我有一种被宠溺的感觉。快速地抽出手:“我去洗澡,累死了,还有啊,你表哥看起来像老八股,比你年纪大多了。”
他笑,喉里沙沙的,带着股得意地说:“我是家里最小的。”
“最小的,也会最受宠,都是小霸王呢。”
“千寻宝贝,你说对了。”
他挤了进来,要跟我一起洗,在水下一遍遍地亲吻着我的唇,让我觉得我不是他的情妇,而是他很喜欢的情人一样。
最后一步推开他:“tt。”
“这儿没,千寻,今天又不是你的危险期。”他咬着我的肩,依然契而不舍地挑逗着。
我却坚决:“不行。”
我不吃药,会伤身。
我更不要什么意外的怀孕,那种痛,入了骨髓一辈子都会记得的。
我与他的交易很简单直接,如此这般结束的时候,也可以简单。
说不清楚为什么要让他供养,也许在我最落魄,最孤独的时候,他就忽然出现在我的身边了。
如果认真想想,他也不陌生的,跟随着乔东城在偶尔的几次宴会,似乎都有见到,只是我都是打一照面就离开,所以并无太深的印象。
他们那个圈子并不大,来来去去,无非都是富二代官二代钱二代。
我猜想纪小北也同意和我一夜,继而供养我,大低是想打击乔东城,乔东城的未婚妻是他情妇啊,他甭提会有多得意了。
只是如何去结束,什么时候结束,我却是不去想,该来的,应该会来。
我眼巴巴地看着他,寂寞得紧啊,他却睡得很香,我把他摇醒:“纪小北,我烟瘾上来了。”
“忍着。” 他无情地拉起被子不理我。
我手指在他后背划拉着:“忽然说让我戒就戒,很难受的。”
他回头瞪我:“小爷我半路收箭,就不难受了。”
“咱俩吸嘛,你不也是吸烟的,你一半,我一半,多和谐。”
他一把将我抱得紧紧的:“咱俩一块儿戒了,不好的习惯,小爷一一一给你戒了。”
“为什么,我又不想做好人,说好话,存好心。”那是圣母作的事,与我无关。
他亲亲我的额头:“小爷我想就好了。”
“只不过是你的情妇,你却连所有的习惯都得管,我亏了。”还亏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