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冷战着实是伤啊,晚上她又看电视看得睡过去,像是刻意不回房,刻意逃避着他一样。难道她就不说什么呢?这样的日子,她想什么时候结束。
终究,他还是心疼她在外面睡,怕她冻着,怕她不舒服,她很累一样睡得很沉,他抱她回房,给她盖好被子,就着床头小灯捧着她的足部细细地看,脚腕那儿似乎消了些肿,好得也挺快的。她居然还把自个拆下来的石膏片收集起来了,他看到就想捧她一顿。
三天不打,上梁揭瓦是不是。
做错了事,不用承担的吗?冷战就真的可以由得着她胡来了?
他晾着她,可是自个也是难受。不喜欢这样的家,冷淡得令人很压仰。
她跟谁都可以有说有笑的,可是唯独在他面前,却是一声不吭。
淮青打电话来给他,跟他说卫紫的心情不好,卫紫其实是一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还隐匿地说,卫紫婚姻有些不看好,并且很不乐观一样,他当下就有点抓狂。
他的妻子跟他的弟弟都可以说这些话,可是她的心却不是向着他开的。
跟他说,他就会吞了她,还是会打她了?
淮青还说了个事,说卫紫似乎考虑到了二个人的婚姻性格家庭种种的不合。她想怎样,离婚?没他的允许,她休想。
婚哪是想结就结,结了就好好地过日子,哪有这样的,也不给她这样。
这一夜顾淮墨都没有睡好啊,心里诸多的气,诸多的恨。
她转个身,抱住他的腰脸在他怀里蹭着,寻个舒服的怀抱,软声地叫:“妈妈,抱抱我。”
白天的她,倔强而又任性,哪会这样。
他伸手轻轻地拍着她,她唇角一抹淡淡地笑,又安逸地睡了过去。
妈妈,去她的妈妈,他是她老公,他是顾淮墨。
他今晚,的确是真的很抓狂,而这股子恼恨的劲儿,却像是打在棉花上,郁闷不郁闷。
一大早他起来,生理时钟习惯的醒,把枕头给她抱着给她盖好被子,小王打电话过来,紧张地说:“顾总,b市刚刚发生一件大事。”
“我马上过去。”
轻手轻脚地洗濑好就离开,中午冰箱里没有什么吃的,他得记着回来,或者赶不回来就叫外卖给小丫头吃。
卫紫醒来天大亮,床铺的一边早冷冷的,也不知他什么时候走了。
趴在床上长叹口气,赖了好一会才愿意起来。
今天是初二,顾老爷子会在家里办宴会,她铁齿在顾淮青的面前说不回去,有时候话说得快了,说得绝了,就没弯可转。
这会儿门铃响起,她去开门。
顾淮青穿得很喜气,笑盈盈地站在外面:“小嫂子,我就知道你才起来。”
早上刚起来的小嫂子,真的令人看了觉得好笑。
卫紫呵呵一笑:“淮青,你快进来,我先去洗脸。”
跑去厕所一看,有些抓狂地叫了。
她的头发像疯子一样,几乎都要竖起来,乱蓬蓬的一堆,怪不得小叔子一看就忍俊不禁地笑出来,她眼角甚至还有眼屎,呜,丢脸啊,丢得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