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振烨,你每次都要耍这招吗?”一进别墅的门,她就双手叉腰,极为不满的瞪着他。
“这招对你最有效。”荣振烨勾起嘴角,笑得邪魅。
“荣总,现在你已婚,我将嫁,大家避点嫌好吗?谈公事就找个下午茶厅,或者高尔夫球场也可以。”她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坐到了沙发上。这地方许久没来了,还以为再也不会来了呢。
荣振烨坐到了她身旁,双手托住后脑勺,“今天一半谈公事,一半谈私事,所以这个地方最合适。”
私事?伊又夏微微一怔,他们之间还有什么私事可谈?
她幽幽的飘他一眼,总觉得心里发毛。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万一大魔王又兽性大发,想要蹂躏她,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乖乖任宰。
“对于我姐的婚事,你大可不用担心。许家现在的执掌人依然是我。姐姐和秦如枫结婚,不会影响到许家和荣家的合作关系,许家更不可能站在荣家的对立面。”她决定赶紧进入主题,早点讲完,早点离开。
荣振烨拿起桌上的骨瓷杯,小啜了一口茶,才缓缓启口:“秦家以高于市价三倍的价钱,暗中帮许初暇从一些小股东手里购买了不少股份。”
伊又夏微微一惊,“婚都还没结,就开始行动了,秦家是不是太心急了?”
“马上就是恒远一年一度的股东大会,这是个难得的机会,秦家和许初暇怎么可能错过?”荣振烨起身走到酒柜前,拿出一瓶红酒,倒了两杯,一杯递给她。
“就算他们得到了一些小股份,又怎么样,我还是大股东。”伊又夏小啜了一口红酒,脸上是满不在乎的表情。
荣振烨弹了下她的额头,关键时刻,他可不允许她的脑子短路,“那些股份或许不足畏惧,但是你爹地手里的股份呢?他在授权书上指明你和许初暇共同代管他的股份,这就等于你和许初暇一人占了一半的股份。这一半再加上那些散股,许初暇就超过你了。”
伊又夏抿了抿唇,并没有表现出太惊慌的模样,她的担心不在许哲楷的股份,而在另一件事上,如果许初暇闹起来,她的秘密就藏不住了。
“你有什么应对之策吗?”她故意问道,既然他叫她来,想必已经给她想好了主意。
“有倒是有,不过得看你的表现,才能决定要不要帮你?”荣振烨迷人的嘴角微微勾起,溢出一缕促狭的笑意,仿佛一个布好了陷阱的猎人,正等着猎物自投罗网。
“帮我也是帮你们荣家,如果我倒了,我姐姐成为董事长,你们荣家就危险了。”伊又夏不自觉得往后靠了靠,他的眼神让她害怕。
“你觉得我真的会把许初暇那么一个女人放在眼里?”荣振烨冷笑一声,脸上带着嗜血的阴戾。
一股寒意从伊又夏的脊柱蔓延开来。荣家没有一个是心慈手软的人,所以他们才能成为东方第一大家族。如果许初暇真的带着许氏站到了荣家的对立面,荣家绝不会对她客气。
“你……你想怎么样?”她舔了舔干燥的唇,像一只随时等着被宰割的小羊羔,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我想要什么,你应该知道。”荣振烨的喉结滚动了下,眼睛落在她娇美的红唇上,漆黑的冰眸里,一把欲火放肆的摇曳着。自从c岛上回来,他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品尝过她诱人的滋味了。
她颤巍巍的往沙发深处靠,似乎想把自己藏起来,“你……你别想再碰我,我有未婚夫的,我不会再做对不起宇晗的事,你……你要敢强迫我,我就咬舌自尽。”
“这招用过了,还有没有新招?”一点阴鸷之色从荣振烨脸上划过,一听到夏宇晗的名字,他就火冒万丈。在法律上,她依然是他的老婆,他想怎么“处置”她都可以,但别人决不允许碰她。
“我……我会真咬的。”她威胁道,目露凶光,他脸上挂着一抹阴冷的笑意,似乎无动于衷,“随便咬,反正疼得是你,不是我。”
她傻眼了,小脸一片惨白。
他是大魔王,怎么可能被这种隔靴搔痒的小伎俩威胁到?
三十六计,逃为上计。
趁他不备,她跳起来就想往外冲,没想到他眼疾手快,一把就拽住了她的胳膊,轻轻一摔,就把她摔倒在茶几上,死死的按住了。
“放开我,我要喊了。”趴着的姿势,让她羞恼无比,更使不出反抗的力气来。
“随便你,只要是我想要的,从来都逃不掉。”他嘴角挂着阴鸷的笑意,眼里的火焰已经熊熊的燃烧起来。
现在的她就是只被按上了砧板的绵羊,只能任凭他宰割。
可是她不愿投降,依然要做最后的抗争,“你的隐疾已经好了,要发泄可以找别的女人,为什么还要来折磨我?”
“我从来都没说过要放过你,这一辈子你都是我的女人。”他坚决而霸道的说着,大手用力的一扯,她的裙子就撕裂成了两半。
“禽兽!”她羞愤不已,却又挣脱不出他的桎梏,很快就被他长驱直入……
第二天,当她从昏迷中苏醒时,浑身的酸疼,外加满心的屈辱。她感觉自己越来越无能为力了,不管如何挣扎,都逃不出他的魔掌。
“我恨你。”她忿忿的吐出三个字。
“无所谓,尽管恨。”他低哼一声,脸上带着餍足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