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媚干脆闭上眼睛不看他,没想到撕拉一声,楚媚只感觉胸前一凉,反应过来的时候,衣裙被他撕破了。
“你干什么?”楚媚瞪着他。
拓跋谌唇边勾起一抹邪气的冷笑,“如你所愿,干你!”
“拓跋谌,你胡说什么,谁如愿了!”楚媚简直无法解释,他手上动作倒是快,不一会儿就把楚媚的衣服撕完了。
不知道是不是春药的原因,拓跋谌看见不着寸缕的楚媚,眼底一阵火热,情欲克制不住。
想看她婉转承欢的媚态,想看她在他身下求饶眼神迷离。嗯,这肯定是春药的原因,他拓跋谌才不会喜欢这样的女人。
“拓跋谌,你……你来真的啊……”楚媚看见他的眼神,就像是真的要吃了她一样,不自觉缩了缩脖子。
她承认自己很喜欢拓跋谌,也不介意做点羞羞的事情,但……但不是现在啊。
现在他们这种关系,拓跋谌还那么憎恶她。
不过,他不是从不碰讨厌的女人吗?怎么现在对着自己还能硬起来?这不对劲啊。
“你费尽心机下药,我自然不能让你失望。”拓跋谌含住楚媚的耳垂,声音低沉而磁性,令人沉醉。
他对她的身体非常熟悉,知道她的敏感点。
被拓跋谌这么一挑拨,楚媚瞬间红了脸,但还是咬牙拒不承认,“我说了,不是我下的药。”
“我倒是要看你在床上,还能不能这么坚定!”拓跋谌冷笑一声,他的眼神闪烁着的光芒太可怕了,肩胛处的麟龙印记浮现出来,栩栩如生,楚媚往旁边一滚避开。
她就是真的和他有什么,那也肯定是你情我愿,不是现在这种情况。
“拓跋谌,我给你看看,开点什么药,能不能解决这个……”楚媚话还没说完,拓跋谌已经扑了上来,按住她的双手,冷盯着她,怒气瞬间深了一层:
“下药了你竟然还敢跑。”
楚媚澄清,“我没下药,我没想这样上你的床!”
这他娘的是原则问题啊。这种事情怎么能认!
但是拓跋谌根本就不相信,唇边邪气凛然,按着楚媚的双手,分开大腿毫不怜惜。
楚媚痛呼一声,紧紧皱着眉头,死死咬唇,气鼓鼓瞪着拓跋谌。
他好过分!
拓跋谌也看见了她的表情,反而更加恶意的一次次在她身上驰骋。
楚媚最开始还能跟他争几句,到最后已经变成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清砚斋的声音一整夜没消停。
等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楚媚整个人瘫在床上,动也不能动了,声音嘶哑,浑身疲惫,如雪一般的肌肤上全部是密密麻麻的印记。
拓跋谌非常恶劣,他在床上的时候,本来就很“恶劣”。
而且这次楚媚最开始想跑激怒了他,几乎是惩罚性的强上,这一夜大概是欲仙欲死?
“拓跋谌……”楚媚轻轻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发现自己连声音都已嘶哑。 拓跋谌睡着的样子很好看。他的脸庞棱角分明,眉眼很深,像是精雕细琢一般,英俊而充满着魅力。纤密的睫毛如羽毛一般,即便是睡着,也能感觉到这人的桀骜和
冷傲。
拓跋谌睁开眼,眉峰皱起,“嗯?”
“你……好重……”楚媚说道,他大半个身体都压在她身上,还维持着昨晚四肢交缠的姿势。
拓跋谌瞥了她一眼,从床上起身,就这么半靠着床背坐着,楚媚这才松了口气。刚要挣扎着爬起来,拓跋谌端起旁边一碗褐色的汤药递给她,冷酷说道:
“喝了!”
楚媚是大夫,只是闻了一下就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望着拓跋谌,“避孕药?”
“你不配做我孩子的娘亲。喝了。”拓跋谌冷冷盯着她,眼神没有丝毫温度,哪还有昨晚在床上的热情。
楚媚强撑着身体,拿起药碗,一下子全部喝了。
药很苦涩,但是心里更苦。
也是,昨晚那一夜,本来就不该存在的。他不过是当她是一个解毒的女人而已。
比起后宫其他人,他的索取无度,顶多只是习惯和喜欢这具身体罢了。
拓跋谌望着楚媚,她这么一言不发照做的样子,比起昨晚嘴硬的时候,凭空更让人觉得心疼。
可是他拓跋谌,不会再让第二个麒麟子出现。
“楚媚,别枉费心计,你就是下药也没用。不如直接告诉我,你来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拓跋谌问道。 楚媚心里难过,嘴上却不留情冷笑一声,“如果你非要认为我下药,非要认为这是我的目的。那你就当这是我的目的。我就是来天天睡你和这个英俊邪魅器大活好的北宸帝,可以了吗?满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