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莘野,”谢兰生的两手捏着木制餐桌的边儿,抻长脖子,说,“今天晚上这个蛋糕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我想留下当作纪念。我想拍照还有画画,当作自己人生的电影里不能缺的一个分镜。”
“嗯?”
可能因为酒精刺激,谢兰生“噗”地一笑,说:“莘野,你去躺到沙发上,我想拍你……还有画你。”谢兰生舔了下嘴唇,又继续道,“用这蛋糕打马赛克,把……遮一遮。签上名字,署上日期,你就带着你的蛋糕给我留个人生纪念。”
“你——”
“好了好了,”谢兰生还挺兴奋的,他两只手推莘野,“去洗澡去洗澡。”
莘野有些无奈,只好撂下叉子站起来。
再次回到一楼客厅,莘野腰上围了一层雪白雪白的浴巾,他问:“我要躺成什么姿势?”
谢兰生想了想,说:“就《泰坦尼克号》里面那个经典的姿势吧。jack画rose时rose的姿势。”
莘野一哂:“行。”
谢兰生帮莘野摆出片中半侧卧的姿势。很奇怪,明明莘野是个男人,可摆出来却十分硬朗,一点儿也不柔媚,谢兰生又蹭蹭蹭蹭拿来刚才那些奶油,把莘野的浴巾一摘,把手上的奶油一糊。
莘野摇摇头,纵容了。
谢兰生又布好灯光,咔嚓咔嚓连拍几张,自己感觉还挺满意,蹬蹬上楼扯来画架,开始画了。
他是一个学导演的,人体根本不在话下,他在过去也曾经为莘野画过。有衣服的。
画着画着,谢兰生的脸全红了。
莘野的轮廓、莘野的五官、莘野的肌理、莘野的……他想起在电影当中rose笑jack的“你脸红了”。
莘野自然注意到了。
当画到了某部分时,兰生抬头,咬牙看看,而后垂眸画了几笔,再抬头,大惊,叫:“莘野!你……你……!”
莘野倒是没所谓,说:“可能一直不动心吗?”
兰生感觉这太黄了,没法儿画,否则成yh作品了,“啪”地一声把笔撂在面前画架的底座上:“算了算了,只差一点儿,等你哪天精疲力尽咱们两个再补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