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藤四郎也说不出到底怎么‘不大妙’,但他知道成年刀们都在刻意避免这种情况,连带着厚藤四郎也心中惴惴,只觉得这样不好。
“很舒服呢!”乱藤四郎却是很坦率大方的性子,他笑弯了眼睛开心的承认,甩了甩绑在身后的橙色长发,“主公,一起乱舞吧。”
“嗯……嗯。”小鸣人一一都应下,手中专心治疗着,心里却开始犯嘀咕。
哥哥们,又开始说听不懂的话了。
好像无论是哪位哥哥叔叔,一到手入的时候都变得很奇怪。明明他认真询问过,不是他手法粗糙导致疼痛,感觉舒服的话为什么每个人反应都这么隐隐带着抗拒呢?
如果是不想在外面脱光衣服治疗的话,叔叔哥哥们可以变回本体啊,那样就没事了。可是大家好像……还是这样。
小鸣人在意的扫了三振短刀一眼,视线最终落在脸蛋红扑扑的乱藤四郎身上,感到一阵舒心:“乱哥哥很喜欢吗?”
“我很喜欢主公的抚摸哦。”乱藤四郎歪了歪脑袋,笑容更加灿烂了,他意有所指的说,“手入最棒了!”
“啪!”
旁边的药研藤四郎面无表情的伸手捂住了弟弟的嘴,从战场中抽出空来,眼镜反着光谴责的幽幽盯向他:“乱!”
“……”乱藤四郎瞬间露出可怜兮兮的歉意表情,双手合十枕在脸侧,连行为都很女性化,“药研生气了,抱歉,我不会对主公多说的。”
“什么?”鸣人集中注意力调动着大量查克拉修复短刀,费解的拧着眉头问他们。
“没什么,主公,这些请交给我们。”药研藤四郎一本正经的回答,回头就是一个纵跃,狠狠把短刀捅进了一个时间溯行军的小腹。
秋田藤四郎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了遮挡着脸的手。这只粉毛正太眨了眨漂亮的宝石蓝眼睛,脸上还带着一丝害羞的红晕,他和乱藤四郎安静的对视了一眼,交换互相了解的眼神。
要说懂得多的,被以前的主人们当做护身刀的短刀们才是当之无愧。以前,无论是男主人还是女主人,在内帐里的事可从来不用避讳他们的——打刀太刀倒有可能会被拿出去,知道的说不定还没有他们清楚。
但是厚……他一向是战场上的破甲短刀,作战一把好手,别的就稀里糊涂了。
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