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顿,王子凯笑着问:“不过,钟先生怎地问起此事?要给老夫送人手吗?”
“这、正有此意啊!”钟正青努力忽视即将坑到景行之的歉意,“二殿下想跟在景同知身边学习。殿下能干又能吃苦,一定能帮上忙的!”
钟正青笑着,好似自己推出去的是个好帮手,而不是个□□烦。
王子凯可不吃这套,他闻言面色就淡了下来,皱起眉头,欲说还休:“这……怕是不好吧。二殿下那等尊贵,岂能屈居人下。”
钟正青听了,心想二殿下还觉得这个王子凯为了定北城不要名声,其实这才是头老狐狸。
听听这话,二殿下何等尊贵,岂能屈居人下,分明就是在提要求——让二殿下老实听话。
不过这正合钟正青的意,他还愁管不住呢,就笑着道:“景同知是圣上师弟,便是太子殿下都要喊声小师叔的,何来屈居之礼!”
王子凯露出意动的表情,可随即还是摇头:“不行、不行。不太妥。”
钟正青呵呵一笑:“我军听闻定北贫苦,愿意捐两万两白银用于教化一途。”
王子凯见好就收:“多谢多谢!钟先生替我谢谢你家大将军!
你且放心,景同知是状元,学识过人,品性高洁,二殿下在他身边一定能如入兰芝之室,久而自芳!”
两方达成共识,自然你好我好。
不过为了防止银子白花,钟正青多留了个心眼。
他笑着道:“我自然放心。二殿下来这儿,圣上也是知道的。景同知可是圣上都放心的人,我何须担心。”
王子凯稳得很,面色丝毫不变。
钟正青在意的问题,根本不是问题!
不客气地讲,就二殿下那个脑子,小狐狸顶他十个、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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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景行之带着手下十几号人,聚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