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之笑笑,看来他的威名还没有从定北传到这边来,居然还有人和他拼酒。
天真。
比我景·一个老头玩不过·天真,还要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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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东西花了一日,买东西花了两日,镇马关城呆了三日,景行之就带着夫郎孩子打道回府了。
途中经过安北,景行之带了两车东西去慰问安北的队伍。
老洪看到他很是高兴,但是东西不肯收:“人来了就来了,你们也没多少银子,给我们带东西做什么?”
景行之心道,我们现在有银子了,但是老王不让我说。
“收下吧,收下吧。花不了几个钱,我和镇马关城大商行的儿子是好友,买东西都是进价,便宜着呢。”
“这不行,真的不行。”老洪推拒道,反而问起景行之的进度,“老夫路上教你的法子,你可用了?定北的教化做得如何?城中可安稳?”
景行之都快忘了教化这厢工作了,他一直走在致富路上呢。
景行之对着前辈,憨笑道:“暂时没什么进展,王大人让我出来买东西呢。”
老洪皱起眉头:“你也是二把手,别可着王子凯使唤。你和老夫不一样,你出来那是带上圣上期望的,要好好干。”
老洪话说得殷切,就怕景行之年纪小,给王子凯带跑了。
“嗯嗯,回去就忙正事。”景行之乖巧点头,然后又回到马车的事,“东西您让人搬下来吧,都是些日常吃喝用得上的!您不留下东西,等我回去王大人又要为难我了。”
好说歹说,老洪终于收下了东西。
景行之心想,回头老洪要是知道自己和老王干的事,会不会气到打人?或者,会找老王要东西,补贴安北的随性官员。
想想还是第二种可能性大,毕竟都是官场人,锅不锅有什么关系呢,只是明面上看看而已,李云玺心里想必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