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有才立马懂了,心道怪不得要转头,原来还有人。
大钱就不一样了,本来兴致缺缺,看到柳方抱了个小襁褓出现,立马蹬蹬瞪地就小跑过来了。
“阿灯也来了啊!”钱鑫看着人家的娃,恨不得上手就是一个抱。
但小阿灯很是无情,今日又只来了一个大钱,压根就没记起来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叔叔。
听见自己名字,阿灯茫然地“啊”了一声,灵动的黑色眼睛眨巴了两下,想当于做了回应。
接到了人,郝有才先安排了高档客栈一条龙,然后等景行之夫夫休息个半日,晚上大酒楼走起。
大酒楼照例是豪远楼的包厢里,不过郝有才这回包了两间。
一间先敷衍大钱这个蹭娃牛皮糖,一间里郝有才的爹郝步远在里头等着。
酒菜吃到一半,大钱已经被喝得倒下了,嘴角带笑,睡得很开心,也不知道梦里是不是心想事成了。
郝有才拉拉景行之的袖子,小声道:“我爹在隔壁。”
景行之看看有才兄,然后看向柳·霸总·方,准备快乐抱大腿。
郝有才目光不解地目送着景行之携夫郎而去,怀里抱着奶香奶香睡得舒服的阿灯一脸懵。
郝有才并不知道柳方的本事,他抱着小娃娃,不知怎么忽然道:“谈正事还带夫郎?难道这就是我中不了状元的原因?”
郝有才每考一次会试,就是一次副榜。当年和他一起上副榜的人,都中进士了,就剩他一个人孤零零地还在副榜。
他怀疑景行之走哪都带夫郎是玄学。
不如下回……他也带上夫郎去考会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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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包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