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都不容易。”李嘉麟听了这话,虽然没真懂,但依然心有所感。
董氏不容易,要照顾自己,还要照看明官;自己也不容易,要在外面行走,还要哄母后。
所以……明天就对不住你了,小师叔。
李嘉麟敛去了眸中的歉意,像个普通的孩子父亲一般和景行之围着孩子说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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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朝堂之上。
李云玺旧事重提,逼着吏部尚书点人名。
在什么职位上,就要干什么事,要是一做事就怕得罪这个得罪那个,还怎么做事?
看着吏部尚书不主动,李云玺已经有些生气了。
“爱卿啊,选好人了吗?”李云玺看着站出来的吏部尚书,语气冷淡又调侃。
吏部尚书抖啊抖,慢吞吞道:“臣觉得王子凯和张坡二人合适,就是张坡大人得破例起用。”
张坡人在家里还服孝,不破例是不能出来为李云玺干活的。
李云玺还记着昨天吏部尚书顶他的嘴,回道:“爱卿昨日不是说张坡不行,要守母孝吗?难不成父亲的孝期守了,母亲的就能轻忽?”
吏部尚书头低得都要埋进地里了,差点哭出来。
李云玺怼了臣子两句,刚想点自己看中的最后一人的名,李嘉麟走了出来。
李嘉麟问:“父皇,王子凯大人可是去管治理的?”
李云玺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