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黑狗现在贼精贼精的,就知道冲着景行之撒娇,简直是条心机狗!
“那问问明瑞兄,看他有空没空。”柳方摸摸景行之的头,小声建议:“要不我来做中午那顿?”
“不用。没事,大不了让它继续胖一阵,等我忙完了,就跑瘫这心机狗。”
景行之拒绝了柳方的建议,回到正题上,精神地做起身:“来,让我们给小家伙做个b超。”
景行之的手贴在柳方的肚子上,一点点地看宝宝什么样。
那种感觉太奇妙了,景行之感觉自己像是多出了一种感观,能够清晰地看到触摸到小家伙的模样。
当然,能看到头颅骨这种事,不浪漫的,就是神奇。
不过景行之这种新手奶爸,自带滤镜,自家小宝宝的头颅骨他也看得很带劲!可嗨了!
直到柳方有点儿不耐烦了,问他:“怎么了?是哥儿还是小子,你注意看有没有红点。”
景行之撤下手,后挪一下屁股,一本正经地瞎掰道:“小方方同志,你这个思想不对啊,是哥儿小子不都一样?男女平等,小哥儿和汉子也要平等!”
柳方送他一个白眼:“你不要那么多戏,我要给宝宝准备衣服!”
“哎呀,那是我误会夫郎了。”景行之凑上去,又想要亲亲抱抱,腻腻歪歪。
柳方着急了,抓住景行之的肩膀,如同景行之摇狗子一般:“你、快、说!”
“好啦好啦,告诉你,没有红点。”景行之笑着道出结果。
是哪个结果,其实都没差。重要的是——“宝宝很健康。”
景行之高兴地道:‘我跟你讲,宝宝那个头颅骨好漂亮的,形态流畅,将来宝宝的后脑勺肯定完美啊!’
“很好看吗?你给我画画。”柳方也来了兴致。
于是大晚上上,两个人都笑意盈盈,一个画起了头颅骨,一个在欣赏头颅骨,真是十分地和谐美好,笑声回荡在夜里寂静的房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