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母子两就在小房间里会面。
吴双喜哭了一番,戏演足了,带着宁雍远离开。
这一刻,宁雍远心中对吴双喜最后一丝眷念都没了,唯有恨意在心中涌动。但他知道自己此刻没有力量,含着恨意忍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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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刑的残忍刑审下,很快查出了今日动手这波人的来头。
李云玺知道是敌国人马,心中惊诧不已。
各家竟然对围猎的人手,如此不在意和放松?还有那为各家引荐人马的天地商会,竟然投了敌!真是可恨!
细细查了一遍,想要浑水摸鱼的人也查不出来不少,不少人想要借着围猎生事。
毕竟打猎嘛,箭矢无眼,野兽无脑,出事也正常。
其中,镇远侯府在审查此事的人眼中,就是略微怪异的一家。
他们家小侯爷当时离三皇子、四皇子的人马很近,这是嫌疑之一。
往年宁雍远身边的人手,可都是下面庄户招收的,今年却是新招了人,这是嫌疑之二。
不过这分析送到李云玺手里,李云玺不由得发笑——不是真儿子,给人就不错了。那做错事暴露了的吴双喜,安抚宁海波都来不及,哪里顾得上这些。
但是……等等!
既然顾不上,不给人不就行了,为什么还要麻烦这一遭?
把人带进围场,总归都要了解一二,花费些功夫。
此时的吴双喜,能少一事就少一事才正常,为什么又忽然“多事”了?
李云玺想到了自己倒霉的小师弟,景行之。这个倒霉的孩子,竟然是吴双喜的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