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偷瞄一眼柳方,唉声叹气道:quot;我是个败家子。quot;
柳方:?!
柳方很震惊,你背着我干什么了?
不过语言艺术下,结果是这样的。柳方温声问:quot;怎么了?quot;
景行之又叹气一声:quot;曾经有万亩良田放在我面前,我却没答应做土豪。quot;
quot;说人话!quot;柳方掰开手里的松子,把松仁丢进景行之嘴里。
景行之嚼两下把松仁吃了,正经道:quot;老头让我叫爹,我琢磨着当儿子就要承家业。他攒的那点家当,还是都给窈君做嫁妆吧!quot;
quot;然后……quot;柳方接声。
quot;然后没有然后了。quot;景行之从后面圈住柳方,把头搭在柳方肩上,振振有词:quot;我就这样错失了当土豪的机会,真是个败家子。quot;
柳方剥着松子喂景行之,一边投喂一边道:quot;不想啃老挺好,我可以养你啊!不过这事儿也未必只能从这方面想,女孩子有个兄弟在这个时代还是很不错的。quot;
quot;如果你改口的话,窈君就有了真正的哥哥,这样以后嫁人了在娘家底气更足。只是改口有很多时候挺麻烦,我比较倾向于不改算了。quot;
景行之剥了个松子回喂,笑着道:quot;我就是不管老头叫爹,也会管小丫头啊。要是不管那个小丫头,你怕是都要生气吧!quot;.
quot;所以就这样吧,老师的心意我们知道就好。quot;柳方简单总结,嘴里溢满松子油润咸香的味道。
景行之笑笑,手轻轻摸向柳方的肚子:“我们也快做爹了。”
柳方低头,颇有些严肃地点了点头。他们都是没“爹”的人,希望他们可以做个好“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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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启晨收到了镇远侯宁海波的信件,位于京城的吴双喜也在焦急等待宁海波的信。
镇远侯府,华贵大气的正院里。
吴双喜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忍不住心中的焦急和躁意,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站在一侧的,是两颊轻微红肿的杏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