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锐往后挪了挪位置,垂着眼,继续盯着沈愈的掌心,手指动了动。
窗外,张建清突然沉着脸敲了敲窗户。
“沈愈,出来。”
张建清的视线扫过沈愈和霍锐的小动作,脸色更加沉了。
沈愈愣了一下。
多久没有被老师抓包叫办公室的经验了,他一个内里二十八岁的老男人突然觉得有点耳朵发烫。
霍锐愣了一下,勾了下唇角。
张建清再次敲了敲窗户:“给我用点心,还有半小时就要月考了,考不好就等着挨批!一个个的不收心,早读课交头接耳,以为我看不到是吗!”
他偏头看了眼霍锐:“考完试找你算账!”
沈愈的耳朵更烫了。
好像当众被批评了!果然年纪大了脸皮就更薄了。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跟在张建清身后。
“今天老张好凶。”
“刚刚发生什么了啊?”
今天张建清因为要监考的缘故,特意戴了顶假发,显得比平时严肃了许多,去办公室的路上也一言不发。
沈愈意识到了不对劲。
这种不对劲在进办公室的时候得到了合理化的解释。
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了一对中年夫妻,穿的十分朴素,女的靠在男的肩膀上无声地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