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着眼,刘海散在额前,路灯光正好打亮鼻尖,像是游戏cg过场里的人物,时刻被追光灯照着。
钟念盯着自带圣光的江传雨,觉得自己活似个猥|琐男。
脑子身子都不纯洁。
司机开得快,车身不停颠簸,让江传雨的头左右晃动,钟念靠过去,伸手扶住,摸到他的侧脸,触手微烫,泛出潮意。
应该是酒气散出来了。
钟念弯了弯嘴角,趁人睡着了,大肆揩油,手从前额流连到耳下,顺着修长的脖颈来到喉结处,轻轻逗弄那颗小红痣。
没戴choker的雨神,连那么一丁点的邪气都没了,正经得像朵高岭之花,而自己就是那摧花狂魔!
这么一想,还挺带感的。
钟念玩心大发,手指沿着江传雨的锁骨来回跑,冷不防,被一只大手捉住了。
钟念一怔,眼神上移,望进一双闪着幽光的桃花眼里。
调戏被当场抓包,钟念不慌反笑,眼尾弯弯地问江传雨,“醒了?”
话有两层意思,睡醒了和酒醒了,也不知江传雨听明白没。
他嗯了一声,松开手,换了个坐姿,喃喃道:“头晕。”
声线恢复了平日的清冷,看来酒也醒了。
钟念看看窗外,已经进了a区,离家没多远了。
“今晚去我家哦,反正家里也没人,保姆都回去了。”
这话一出口,惹得江传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钟念立刻想到刚才那些需要马赛克的念头,慢慢移开身子,不再说话。
江传雨似乎有些难受,也没追问,按着额角闭目养神,下车后,看上去还是神情恹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