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念咬着爆米花,简直无语问苍天!
他把两人扣着的手提起来,质问:“这样还叫不太亲密?”
江传雨理所当然地回道,“我易感期啊,不可能不黏着你。”
行叭!
易感期一搬出来,钟念还能说什么呢?
他索性也抓了一把爆米花,边吃边看起了电影。
电影拍得那叫一个晦涩难懂,手持摄像机,画面永远在抖,全是演员的怼脸近景,台词没几句,尽看他们的颜艺了。
钟念看了五分钟就失去了兴致,躺在沙发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他没睡午觉,又被爆米花填满了肚子,这会儿困意上头,眼皮子打起了架来。
常年在课堂上睡觉的学渣,早练就了把一切声响化为白噪音催眠的本事,他侧转身子,抱着江传雨的胳膊嘟哝一句‘我睡会儿’,很快闭上了眼睛。
江传雨对电影没有丝毫兴趣,见钟念睡了,放下爆米花桶,将人轻轻搂进了怀里。
电影沉闷得连配乐都是大段大段的大提琴音,又几乎都是夜景,画面黯淡无光,实属催眠利器。
江传雨昨晚在客房没睡好,这会儿盯着钟念的睡颜,疲倦也涌了上来,他吻了吻钟念的发,伸手横到他腰间,下巴抵住他头顶,以一种绝对的保护姿态,随他的小甜o一起睡了过去。
一个半小时的电影结束了。
下午场没什么人,清洁工也不急着进场收拾,在外面聊天忘了时间,直到有工作人员过来问:
“8号厅那对小情侣出来了吗?”
他们这才想起漏了这个厅。
工作人员皱起了眉,
“都散场十来分钟,他们还没出来?别又像上次那对ao一样在厅里搞事情!”
他赶紧带人冲到8号厅,砰地推开门,叫了好几声“散场打扫清洁了啊”,给里面的人留足了时间,才踏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