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念的眼神转了转,不管不顾地抓住江传雨的手,
“反正我要陪着他!”
钟晴神色复杂地盯着面前这对儿苦命鸳鸯,从牙根里泛出酸气,半晌后,她眼皮一垂手一挥,
“江传雨你去收拾东西,我家有的是客房。”
闻言钟念双眼骤亮,继而又稳下来,犹犹豫豫地试探,
“客房?我房间的床是……”
“钟念你再说一句成年前就别想见到他。”
钟晴的低斥,成功地让钟念闭了嘴,他转身推着江传雨,
“快去收拾,快!”
江传雨怔怔地看着钟晴,眼神迟疑,
“这,不太合适……”
钟晴翻着白眼叹了口气,
“谁让就我一个能管事儿的家长呢?去吧,这时候丢你一个人在家,我也不放心。”
钟念欢天喜地催促,
“走走走,跟我回家回家!”
钟晴望着白菜拱猪的背影,默默把眼泪咽进了肚子。
这是造了什么孽哟,人家都是防着猪拱白菜,只有自家的白菜,成天就琢磨着怎么去拱猪!
回家的车上,钟念倒是学乖了,坐得规规矩矩的,也没拉手靠肩的气人,多半是怕惹急了钟晴,把他俩扔半路上。
给保姆打完电话后,钟晴问江传雨,
“要不要请几天假?”